并且,她还没过门,便偷尝了禁果,这事说出去终究难以自圆其说。
哪怕张云逸无意将抱琴收房,也不可能再放她出去。
宜早不宜迟,倒不如借着机会,一举两得。而抱琴闻言,不觉猛然一颤,手中的水盆,一個不稳掉落在地,发出一阵‘哐当’巨响。
虽说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可突然这么大动静,倘若惊动旁人,可就百死莫赎了。
“奴婢该死!”
她跪在地下,筛糠似的颤抖,忽又想起,此时还不是谢罪的时候,连忙从地上起身。
“奴婢这就……”
不成想,刚撅起后臀,却被撞了个趔趄,她刚要惊呼,又慌忙捂住了嘴。
正在她以为要脸着地的时候,忽觉腰间一紧,便羊羔似的,被张云逸从身后抱了起来。
感受到身后的火辣,抱琴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而张云逸,一面抱羊羔似的把抱琴丢在床上,一面冲着元春笑道:“你既然累了,就先歇息片刻,让这丫头替你……”
说罢,双脚一蹬,爬上床,欺身而上的同时,心下暗道,倘若贾政回来,看到自己给他准备的好戏,再得知自家女儿,又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也不知会不会一口气喘不上来。
……
“咳咳咳!”
远在江南一间客栈内的贾政,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缓缓睁开了双眼。
“老爷!您终于醒啦?”
几个下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也顾不得庆幸,忙向大夫询问病情:“大夫,老爷可有大碍?”
“惊吓过度,待我收了针,再开一副方子,休息一月便无大碍!”
“一个月?”几人面露难色。
倒不是带的盘缠不够,只是,张云逸也没料到这种情况,临行前,吩咐他们,需要及时汇报行程。
突然耽搁了一个月,不报恐怕那边担心,分人回去禀报,又怕后续贾政病情反复,人手不够。
他们正在发愁,一时间也没顾得上贾政。
躺在榻上,无人问津的贾政等得不耐烦了,挣扎着就要起身,没成想,四肢虚弱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劲。
只得放弃了挣扎,转而问道:“京里如何了?”
他一出声,下人也发现了他的异动,连忙上前道:“老爷您都昏迷几天了,滴水未进的,快躺下吧!家里一切都好,有逸大爷照应着呢!”
“逸……逸哥儿?”贾政羞愧难当。
“是啊!咱们也是受了逸大爷吩咐,来接老爷回府的!”
到了这个时候,贾政也顾不得硬撑,放下了心事,转而吩咐道:“派个人去浙江一趟……去学政衙门,把人都接过来……”
他跟着甄家来做说客,因毕竟是擅离职守,也没跟下人细说,原想着几日便可回去,没想到耽搁了两月之久,还被罢了官。
他的官职都丢了,赴任时带去浙江的随从,必然不可能再住在公廨。
他没好意思提及自己被罢了官,只吩咐去接人过来。
众下人正为人手犯愁,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安抚好了贾政,这才吩咐客栈准备米粥,待到大夫开好了药方,方分出人,跟着前去抓药。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