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金钏的胳膊道:“姐姐!你说太太会不会……”
她倒没敢怀疑张云逸的话,只是担心王夫人。
金钏倒是比她有信心多了,安慰道:“放心!大爷既然这么说了,总不会有假!况且,这事又不是你一个人看见了,她若是敢为难你,难道就不怕我掀了她的老底?”
玉钏一想也是,不过,她却不知如何面对王夫人,便拉着金钏,央求道:“姐姐,不如你陪我一道过去,伺候太太起床吧!”
自家妹妹有难,金钏自然不好推辞,便与玉钏一同来到了隔壁。
彼时,王夫人正在徜徉余韵,忽然见姐妹二人进来,本就异常滋润的面庞,愈发显得白里透红。
她正不知如何缓解尴尬,金钏却抢先开口道:“太太今儿这面色倒是异常的水润,想必那温汤颇为受用,我们爷说了,太太以后可得常来啊!”
为了玉钏考虑,她也不敢过分刺激王夫人,这回没有再称呼二太太,而是沿用了之前的称呼,又抬出了张云逸。
王夫人听出了其中的差别,忙道:“昨儿多亏了你,以前是我不好,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若非太太,奴婢怎么有机会跟着大爷!”
金钏来到床边,直截了当道:“奴婢原先就伺候太太,如今有幸伺候大爷,太太放心,大爷已经交代过了,以后奴婢和玉钏会给太太打掩护的。”
她顿了顿道:“太太可歇息好了?奴婢这就服侍你起来吧!”
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开门见山,也免得王夫人疑神疑鬼,闹出什么误会。
王夫人听闻,不由一颗石头落了地,可待她听见金钏要伺候起床,不由脸色一僵。
犹豫了一下,把姐妹二人拉到了床边,将手上的两个镯子褪了下来,就要给二人套上。
玉钏见果然如张云逸所说,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
而金钏却推辞道:“奴婢可受不起这么贵重的赏赐!”
她倒不是真觉得受不起,听了张云逸的一番话,王夫人又这般作态,那层国公府的光环,在她眼里早已被消磨殆尽。
只是,毕竟曾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不记恨也就罢了,哪里愿意承对方的情。
奈何王夫人却执意将镯子套了上去,并道:“你跟着云逸,有什么承受不起的。”
这么一说,金钏便不好推辞了。
王夫人将镯子给二人套上,也松了一口气,方踌躇道:“你……你们去多打些水来……”
她说着,捂着被子,磨磨蹭蹭的往外挪。
“噯!”金钏答应一声,随口道,“玉钏你去打水,我先伺候太太起身!”
她话音刚落,已经一把将被子掀开。
“啊!~”
王夫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脸上也不由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把玉钏吓了一跳,连忙止住脚步,回声看去。
只见床上已然成了一团浆糊,而王夫人那白皙娇养的身上,更是斑斑点点,紧贴床垫的浑圆,被挤出的一圈白腻上,几根指痕清晰可见。
玉钏一时惊在了当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自家姐姐。
却见金钏脸上,隐约浮现一抹戏谑。
昨夜她带着玉钏泡完了温汤,便安置在了隔壁,原打算待张云逸从王夫人屋里出来,便给妹妹安排。
岂料,张云逸兴致不减,一直盘弄到了后半夜,方才消停下来。
做为过来人,金钏自然深有感触,又见王夫人磨磨蹭蹭,知道恐怕被子下面极为不堪。
有了张云逸的话打底,王夫人此前又明显息事宁人,倒叫她多了几分底气。
只是碍于张云逸深度参与,她也不便以此报复,只得借机让她难堪。
“哎哟!”她夸张的惊呼一声道,“玉钏,还是别打水了,这得打多少水才能洗的干净?我看太太还是去池子里泡一泡吧!”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