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出了意外,不但可以永绝后患,还可以接盘他的产业、积蓄,甚至,就连秦氏失去了依仗,也只能任其摆布……
在宁府之中,倘若张云逸出事,他也有连带责任,而在荣府之中,即便追究也是问荣府的罪。
而疯疯癫癫的王熙凤,却是再好不过的替罪羊。
毕竟,疯子杀人也没道理可讲。
哪怕张云逸命大,也可以将罪责推到贾琏身上,毕竟他推的是贾琏,王熙凤发疯行凶,他推贾琏出去制服,合情合理。
所以,他故意调整了推搡的角度,贾琏猝不及防,也不自觉的伸手推在了张云逸的背上。
只是,贾珍显然低估了张云逸的反应。
得益于长期锻炼,虽然猝不及防,但下盘却还算稳固,并未惊慌失措,只略微向前趔趄了几步。
他不似贾家众人,被王熙凤手中的刀吓破了胆,反倒十分清醒,明白王熙凤一介女流,唯一能够伤到自己的,也就只有手中的凶器。
向前趔趄的同时,双手也直奔王熙凤的手腕而去。
握住王熙凤手腕的同时,他顺势一撞,将王熙凤撞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幸而张云逸握着她的手腕,半拎着,倒也卸去了几分力道。
加上她此时神志不清,倒也不知道疼,反倒抬起一双骨肉均匀的长腿,拼命乱蹬。
张云逸生怕被踢到要害,却也顾不得避讳,干脆顺势趴在了王熙凤的身上,并将双腿死死压在了她的腿上。
本就是阳春三月,春衫虽不至于太过单薄,却也算不得厚重。
偏偏王熙凤虽然被压住,却好似游鱼一般,扭动不止,尤其那两条骨肉均匀的长腿,更是如同泥鳅似的扎挣不止。
轻纱薄裙,磋磨的旖旎瞬间袭来,张云逸只觉浑身僵硬。
随着王熙凤的不断忸怩,她此前念叨的投机入股,竟在这一刻一语成谶。
只可惜,她此刻神志不清,倒也无法藉此判断,张云逸的反应。
张云逸原以为他已经制服了王熙凤,随后便会有人前来帮忙。
不曾想,非但王夫人没有反应,就连最该说话的贾琏,竟然也未曾开口。
始作俑者的贾珍,见张云逸毫发无损,心下忐忑的同时,更不敢开口,只躲得远远的冷眼旁观。
而贾赦本就对王熙凤颇多怨言,巴不得见她出丑。
贾政看见此幕,不免想起了自己请张云逸过府的遭遇。
庆幸自己这回提前做了防范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后怕,一时间,还未从震撼中缓过神来。
而王夫人,看见他把王熙凤压在身下,不由想起了自己当初的遭遇。
姑侄二人,虽一前一后,境遇不尽相同,可她仍旧难以自持的想入非非,哪里还顾得上喝阻。
偏偏最该阻止事态继续的贾琏,看见这一幕,也同样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只是,与旁人不同,看见王熙凤在张云逸身下挣扎不止,他脸上竟隐隐一丝兴奋之色。
那种隐隐突破病魔困扰的征兆,让他巴不得,张云逸能够在王熙凤身上,多磋磨些时候,好一举助他扫清病症。
有一众主子在场,偏偏没有人发话,下人们也是一时失了神,更不敢擅自做主。
竟然就这么着,任由张云逸当着他们的面,将游鱼般挣扎不止的王熙凤,死死压在地上磋磨。
“狗贼!竟敢拿棍子捅我!看姑奶奶非把你掰折了不可!”
正在张云逸徜徉旖旎之际,冷不防耳畔突然传来王熙凤的娇叱,随即张开嘴,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双腿愈发扭动起来。
被喝破行藏的张云逸脸上一僵,顾不得肩膀被咬的疼痛,连忙厉声掩饰道:“还不快过来帮忙,准备看到什么时候!”
贾家众人这才如梦方醒,神色各异的指挥着丫鬟们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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