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汽车驶进了尤波苏夫的宫邸之后,汽车于房间前停了下来,一下车,拉斯普京便听到楼上的房间传来的欢笑声和,而且不断有音乐声传来,似乎是美国歌,欢快的歌声掩盖了说话声,拉斯普京侧耳听了一下。
“是谁在喝酒作乐吗?”
“长老,您知道的,我特意邀请了几个客人,陪我的妻子,我去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相信客人们也快走了,我们先到餐厅去喝茶!”
话时尤波苏夫又朝拉斯普京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如果她不醉的话,我又岂能把她送上你的床”。
“也是!”
了解原因的拉斯普京随后便同尤波苏夫一同下了楼梯,一进屋,从未来到尤波苏夫家的他便好奇的打量着这间屋子的阵设,全没有一丝疑心,这时那意大利的迷宫柜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真是一个艺术品!”
看着那迷宫柜,心情非常不错的拉斯普京竟然像是一个小孩子那样啧啧称羡着,并几次走过去,打开柜门,仔细看着那迷茶。
“长老,请您喝茶!”
尤波苏夫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连忙劝他喝茶。
“不,不用!”
欣赏着那迷宫的拉斯普京拒绝了,在尤波苏夫请他喝酒的时候,他同样加以拒绝。
“谢谢,不用!”
又一次拒绝,只让尤波苏夫在心下暗自焦急,可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会是觉察到什么了吧?”
想到关于这个“妖僧”的种种传言,尤波苏夫如此想着,可是却又立即拿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终于拉斯普京欣赏完了那迷宫坐到了桌边,尤波苏夫也坐了下来,两人聊起了天,把共同的熟人一个个的谈了了一遍,提到葛家和维鲁博娃,也说起了皇村,甚至还说起了一些敏感的话题。
“格里戈里?叶菲莫给奇,普罗托波波夫去你那儿是为什么?他还是害怕人家搞阴谋整你?”
“是的,尤里,因为我总是说实话,害了好多人的事……而且贵族们也看不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皇宫里出出进进——全是因为嫉妒和敌视……可我怕他们什么?他们对我没有任何办法,大家都知道,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法伤害我,他们试过,试过不止一次,可是上帝一直叫我清醒着,这不,连赫沃斯托夫也没有得手,而且还受到了惩罚,说老实话,因为有神的眷顾,所以没有人能伤害我!”
拉斯普京极具自信的话换来的却是尤波苏夫在心下的一阵冷笑,在他看来,现在拉斯普京就是在死神窥的地方,而他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此时他尤波苏夫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他把所有下过毒的酒杯都喝干,把洒了毒药的馅饼都吃光。
过了一会,拉斯普京把他爱谈的话题都谈完了,想起喝茶了,在他视线朝茶壶上移去时,一直等着这个机会的尤波苏夫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同时把装着饼干的碟子推到他的面前。
“长老,请喝茶!”
这时,尤波苏夫的心下却是懊恼的半死,他给的竟然是没有毒药的饼干。
过一会,他又拿起装着毒馅饼的碟子,请拉斯普京享受,但是他却拒绝了。
“馅饼太甜了!”
可过一会,拉斯普京却拿了一个,拉着又拿了一个……而尤波苏夫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拿馅饼,并一个个的吃了下去。
氰化钾应该是立即发作的,但是奇怪的是,在拉斯普京吃过那几个毒馅饼之后,仍然若无其事的和尤波苏夫聊着天,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心下虽是惊讶,但是铁了心要杀死对方的尤波苏夫又说道。
“长老,要用酒吗?是克里米亚的美酒!”
“谢谢,不用!”
拉斯普京的耳朵专注的听着外面传来的音乐声,今天他并不是来喝酒的,公爵夫人的客人怎么还不离开?
时间流逝,见拉斯普京全是一副很正常的模样,尤波苏夫变得的急燥起来,他倒了两杯酒,一杯给拉斯普京,一杯给自己,他把拉斯普京的酒杯放在他面前,然后自己便喝了起来,希望他能够学着自己的样子喝起来,果然不一会,拉斯普京伸手去端酒,但是这杯并不是毒酒。
“好吧,我也尝尝吧!”
尤波苏夫倒的第一杯酒并没有毒,拉斯普京喝完酒后,便赞美了几句。
“公爵,您在克里米亚的庄园是不是有很多美酒!”
“长老,有整整个一窖那!”
“那么多……”
微微一惊,像是怕人笑话自己没见过世面似的,拉斯普京连忙说道。
“我们喝马德拉酒吧!”
尤波苏夫站起来拿另一只杯子。
“不用那么麻烦了,就往这只杯子里倒吧!”
“不行!长老,红酒和马德拉酒一混就不好喝了。”
“没关系,我说就往这里倒……”
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拉斯普京坚持道,见他如此坚持,因为担心他会怀疑,尤波苏夫只能拿那只之前他用过的杯子,可是稍过片刻,他却仿佛像是不小心地一挥手,把拉斯普京用的酒杯打到地上,打破了。
“真的很对不起,长老!”
一边道歉,尤波苏夫一边趁机把马德拉酒倒入放有氰化钾的酒杯,拉斯普京倒是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这不过只是第一次出卖自己妻子的男人的紧张罢了,而且他现在也正喝的起劲。
站在拉斯普京的面前,尤波苏夫注意着他的每一作,等待着一切的结束,可是他喝的很慢,小口小口的喝着,像是品行的行家那样品着酒,他的脸色不变,只是偶尔用手按按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妨碍他喝酒一样,可是他的精神极好,几次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怎么了长老?”
尤波苏夫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嗓子有点痒痒!”
当他这么一说,尤波苏夫的心下只是升起一阵绝望,这个人难道真是恶魔?为什么毒药毒不死他,只不过是让他嗓子痒痒了一下而已,如果杀不死他,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难道真要的要把妻子让给这个从不洗澡的妖僧吗?
“这马德拉酒很不错,再来一点!”
拉斯普京对尤波苏夫说道,同时把他的杯子递了过去,尤波苏夫连忙又为他倒了一杯,又过了几分钟,毒药仍然没见效,尤波苏夫有些绝望的看到长老在那里走来走去。在他即将喝完一杯的时候,尤波苏夫什么不顾不上了,从托盘中又拿了一只放了毒药的杯子,倒了酒双手端给拉斯普京。
他把这杯酒也喝了,可是那能毒死二十头大象的毒药还是没有发作,还剩一个杯子,也是最后一杯……但是拉斯普京却突然不再喝酒了,束手无策的尤波苏夫只好自己喝了起来,想以此来引诱对方再喝下去,不过,这会他倒更像是在品尝着绝望的苦酒,做在拉斯普京的对面,尤波苏夫默默的喝着酒,这时,他注意到拉斯普京似乎在看着他,抬起头,尤波苏夫看到他的眼睛中积起了狡黠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着他,戏弄着他,又像是在对尤波苏夫说。
“你看,不管你用多少毒药,也不会对我有任何伤害!”
但,突然拉斯普京的脸色急变,狡黠的笑容褪去了,他那张让人生厌的脸上出现一副恶狠狠的憎恨的神色。
尤波苏夫从未见过他是这么可怕,他那双恶毒的眼睛盯着自己,这一瞬间,尤波苏夫心中的尽管充满恐惧,但却又鼓起勇气,准备向他扑过去,用双手扼死他。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陷入一片不祥的寂静之中。
尤波苏夫甚至觉得拉斯普京或许已经知道自己带他来这是为了什么,知道他打算把他杀死在这里,两人之间似乎进入了一种默默的无声的斗争之中,尤波苏夫绝望的发现,那怕再过几秒钟,自己就会被他打倒,他感觉自己在拉斯普京的目光下,开始失去了自制力,进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之中,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多久。
突然那目光消失了,尤波苏夫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看见拉斯普京坐在他的对面,低着头他的双手捧着脑袋,看不见他的眼睛,这时,尤波苏夫才恢复先前的镇定,于是劝他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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