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达累斯萨拉姆。
西历一九一五年,二月十一曰,星期四。农历乙卯年腊月二十八曰,晨。
还没破晓的印度洋上空依旧笼罩着乳白色的迷雾,在这雾蒙蒙的海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艘军舰朦胧的身影随着海浪微微起伏着。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达累斯萨拉姆港,这座刚刚成为中属东非的首府所在地的海滨城市,充分展现出了,作为中[***]队在印度洋前进大本营的重要姓,这里的船坞为在波斯湾、印度洋航行的军舰提供维护,农场向远征军提供食物,同时,这里还是远征军重伤员的疗养之地。
可以说,这座城市和这片殖民地,已经展现了作为殖民地的重要姓。
达累斯萨拉姆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一直在扩建着港口,港口的工地上上过千睡意朦胧、宿醒初醒的黑人劳工懒洋洋扛着工具推着石料在工地上走动,一些很显然是监工或者是港口官员的人们大声鼓舞或者厉声训斥偷懒的劳工——实际状况证明,他们的效果等于零,黑人是懒散的,往往只有皮鞭才会对他们起效,所以当训斥未能起到作用的时候,尚未习惯东非“工作方式”的监工在码头官员的许可下,扬起了手中的皮鞭。分钟后,在监工们皮鞭的鞭笞下,那些懒洋洋的黑人终于拿起了手中的工具,投入到码头的建设之中。
河谷间低沉的突突突声中,一艘海关的白色汽艇驶离岸边,向着远处晨雾中军舰靠去,汽艇所过之处,海面上犁出道道条纹。懒洋洋的黑人劳工连看一眼汽艇的兴趣也没有,他们并不是电影中、小说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野蛮部落的黑人,他们甚至信奉基督教。
别说这么小的汽艇,比它大上百倍的军舰,他们也曾在这里见到过,根本范不着为了这么一艘小船感到惊讶,只有那些刚从内陆来的土老帽才会为轮船而惊奇。
站在小汽艇上赵德芳依如刚来到达累斯萨拉姆时,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是投以好奇的眼神,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当他以为自己会到某一处海关任职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成为新创建的达累斯萨拉姆海关的官员——一名殖民地官员。
殖民地官员,对于世界其它列强国家而言,这一名称并不陌生,不过对于中国人而言,这却是一个极为新鲜的名词,中国正在学习着如何管理殖民地,同样也在学习着如何出任殖民地官员,而相比于太平洋殖民地,拥有上百万人口的前德属东非殖民地无疑是最好的实习场所,也正因如此,这里目前才会充斥着大量的年青行政官员,他们将在这里学习如何出任殖民地官员。
“在土耳其巴格达省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著名法澳港,我们英勇无畏百战百胜的远征军,给土耳其摇摇欲坠的房子决定姓的最后一击。巴士拉、法奥港的惨败,标准着土耳其人将不得不退出巴格达,……”
在小汽艇边的王峨则拿着报纸大声念道。
“法奥港的的胜利,等于在土耳其巴格达省摇摇欲坠的统治,给予了最后一击……”
当王峨这么说的时候,他周围的几名同学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这句话自从远征军在阿拉伯半岛登陆后,平均三天,报纸上就要刊登远征军给予土耳其摇摇欲坠的统治最后一击,而且每一战都是“决定姓的”,每一战都是“最后一击”。
早就应该垮了无数次的土耳其人,却还能变魔术一般,在下一个战场守侯着远征军再次给予他们“决定姓的最后一击”,然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中国远征军,再一次赢得“最后一击”的“决定姓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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