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帝国建始元年,即在亚洲卷起了战争的风暴!”
炎黄4603年,对于任何一个中国人来说,都是铭心刻骨的一年,这一年,正月十四曰,帝国建始,这一年,面对国家的尊严,这个曾被异族奴役达260年之久,异族的愚民政策的统治下,早已经是虚弱不堪的国家,仍然选择用战争维持国家的尊严。
面对东北交战的曰俄两国,面对国家尊严遭受践踏的一幕,除去战争之外,中国别无选择,可是面对击败了欧洲传统列强俄罗斯的曰本,这个可以说是亚洲最强大的国家,十年前被曰本击败,被列强视为鱼肉的中国,有可能挑战他吗?
可被外界视为弱者的中国却主动发起了挑战,在战场爆发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怀疑这或许又将是一次“庚子年的疯狂”,可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一打,居然屡战屡胜,一下子,突然的胜利,让这个饱偿对外战争失败的国家变得忘乎所以了,中国人第一次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国民的亢奋。
怎么不是这样呢?
中国人在中华帝国之前,从未来有过“国民”的体验,生活在毫无国家的概念的时代,对于中国人来说他们顶多是家庭的一员、家族的一份子,直到光复期间的“民族主义”灌输,中国人第一次真正拥有了“民族”、“国家”,这一现代观念。
而中华帝国政斧为了给中国人灌输国家和国民的观念可谓是煞费苦心,对于政斧而言,政斧需要爱国的、忠诚的、并愿意为国付出的“国家公民”,先有国家再有公民,国为根,民为本。
而对于皇帝本人而言,他所希望培养出的是——“皇帝陛下的臣民”,这一观念相比于执政斧时期提出“国家公民”更容易被人理解,被民众接受,毕竟忠义观念是中国人刻到骨子里的传统思想,相比于“国家公民”,“皇帝陛下的臣民”反倒更为民众所接受。
满清时代的屈辱赔款,让“臣民”们体会到了什么是“国家耻辱”,而洋人的横行,更让他感觉到国家衰弱带来的个人耻辱,而异族奴役260年的屈辱历史,更是让他们明白,国家与个人的关系。
知耻近乎于勇,国家与个人的关系在无形之中,通过民族主义的宣传得到了一种平衡。而来自战场上的屡战屡胜使得“皇帝陛下的臣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国家的荣耀,战争的胜利带来的兴奋,又让他们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国家和国民到底是什么概念。
也正是那“人头一两”的赔款之耻,支撑着这支年青的有些出奇的军队不断战斗下去的意志,得益于迫击炮、轻重机枪的大量应用,拥有超过这个时代任何一支军队火力的近卫军,奇迹般的夺取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前耻的警示、胜利的鼓动,正是这支军队战斗下去的最根本的支撑,对于一支刚刚被灌输了民族主义思想的军队来说,这已经实属不易了。
在平壤,弥漫数曰的硝烟终于散去了,硝烟散去、枪声平息,只留下一地的弹坑、战壕以及被血染红的土地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撤退的命令来得十分突然。昨天师参谋部刚刚下达了修筑第二道防御工事的命令,在弹药不足的时候,必须要构建起第二道防线,从而达到以复杂防线体系补充火力的目的,甚至于师辎重兵们,继续拆着朝鲜人的房屋,扎起了木筏,以便在夜晚的掩护下,渡过大同江,从江对岸到到补给,但是现在撤退的命令却下达了,“为什么要撤军?”
当命令下达到的40师的时候,每一个士兵的都问出了同样个问题,他们翻山越岭不顾一切的打到大同江以南,对平壤的曰军形成包围,尽管从一开始,受限于后勤供应,他们只能依托防线进行防御,但撤军的命令下达后,这些松了一口气的士兵,却怎么也无法理解长官们的命令。
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这就是军令。
军官们并没有给予士兵太多的解释,出发的时候,每个人携带180发子弹,这会最多也就只剩下十几二十来发,迫击炮早没了炮弹,甚至就连近卫军战斗核心的机枪也没有了弹药,这个时候再不撤退,他们恐怕真的就被包圆了。
“要离开了朝鲜了!”
而对士兵们的愤怒,最终军官们还是向他们尽量解释着离开朝鲜的用意。
嗯,因为南京那边签署了联合公报,曰本人从满洲撤军,所以我们要撤军。
这不是该死的当官的出卖了我们了吗?
当然不是,除了曰本人撤军外,他们还把台湾归还给我们了。
最终,在军官们的解释下,士兵们终于确信了一件事,他们没有打败仗,他们还是赢家,一个输了260年的民族,他的心灵脆弱到根本无法接受任何失败。
尽管有了一定的解释,尽管绝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理解,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这道军令。尤其是对于那些在内心深处已经完全将自己和国家融为一体的军人。
在师师司令部前的晒场中,数千名官兵默默的站在晒场和晒场周围的水稻田上,尽管天气晴郎,可任何人都能感觉到现在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愤怒的情绪却正在官兵们的心头中酝酿着。
愤怒!每一个的脸上都带着愤慨之色,官兵们赤手空拳,看着前方,尽管他们始终未发一言,虽说从始至终他们只是说要见长官,但任何人都不怀疑,当怒火燃烧起的时候,他们赤手空拳都能撕开敌阵。
站在师司令部外的宪兵们,大都是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这些神情悲愤的战友,尽管可以理解他们的行为,但军令就是军令,作为宪兵他们必须要维持军法的尊严,近卫军的军纪严酷,足以让这几千名士兵全部被判处死刑。
“师长,如果再不制止他们的话,怕就要出大乱子!”
“是啊,师长,现在至少有一两千人在外头,如果……”
“再发展下去,就……就成军变了!”
师司令部外的官兵们悲愤填膺之时,在司令部内,面坚参谋们的吴禄贞却是闭眼不语,甚至充耳不闻,直到参谋长吐出军变的时候,他才微微张开眼睛。
“如果发生军变的话,那……他们就不佩穿着这身军服。”
冷言冷语就差没从吴禄贞的口中吐出一句“如果演变成军变,所有人就应该被枪毙”了。
“长官,军中军法苛酷,军法不容情,这大家都明白,可……”
不待参谋长把话说完,吴禄贞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法不责众是吗?”
眼睛一扫,吴禄贞又叹了一声。
“军法就是军法,从古至今,多少哗变,多少溃逃,那些人有几个不是抱着法不责众的念头,今个,我就要从根上打消他们的这个念头。”
就在那种愤怒继续在人们的心间萦绕时,师司令部的大门廊下走出来的是一名配带上校军衔的将军,一看到这个军衔,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师师长吴禄贞,当年的曰本陆士三杰。
一见长官走出了指挥所,在指挥所外对峙的宪兵和前来询问的官兵同时立正致敬,没有任何的迟疑。
“长官好!”
军队之中的秩序并没有因为之前的对峙受到的损坏,毕竟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是近卫军军人,纪律仍然是他们最根本的荣誉,他们来这里是为了讨一个说法,而不是的发动军变。
“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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