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琤道:“是孩子自己观察和打听到的。”
罗征脸色这才松了松,道:“你能观察到这些,也不枉为父将你带在军中。你要牢牢的记住。如果民心是国家的根本,那么军队就是国家的支柱。只有得到军队的拥护。将军队牢牢的抓在手里,就不用怕那些宵小。如果得不到军队效忠。就会助涨别人的野心。而要想得到军队的效忠,只有威严远远不够,还要学会体恤将士们的疾苦。乾军军规虽然比先秦军法还要严酷的多,但将士们却能够接受严刑酷法,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罗琤道:“恩威并施,许之以利,示之以宽,动之以情!”
罗征点点头,道:“不错。军规严酷不是问题,毕竟战争不是过家家,严酷的军规可以保持军队的战斗力。但只要懂得体恤将士,让将士们吃饱穿暖,日子过好,并且在确实有困难的时候,不乱拍脑袋乱发不合理的命令,照顾好将士们的利益和情绪,士兵们就愿意为你流血拼命。军法严酷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罗琤恭恭敬敬地道:“父王教诲的是,孩儿记下了!”
罗征摆摆手,“去吧,多和底层的将士们接触。放下身段,带着谦虚,用心去了解底层将士们需要什么。平时在想什么,只有真正做到了这些。你才能学会体恤士卒。”
罗琤答应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罗征坐了一阵。不知想到什么,摇了摇头。
“世子!”
许仪一直守在外面,见罗琤出来,连忙拱手。
罗琤‘嗯’了声,大模大样的背着手,也不叫他免礼,道:“跟我去军营!”
“去军营干什么?”
许仪连忙快走几步跟上,一脸不解地问道。
这小子才十八岁,生的虎背熊腰,体型极其彪悍,活脱脱一个许褚二世,和他老子没什么两样,身上还披着一身黝黑的铁甲,走起路来哗啦啦一阵乱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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