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惊天,号角齐鸣。》,
五千鲜卑骑兵将马速提到极限,顶着密集如蝗的箭雨,短短百余步之内,在付出了千余人的伤亡后,终于冲到了西凉军阵前,狠狠撞上了坚固的栅栏。
希聿聿……
嘹亮的马嘶声中,高速狂奔的战马被栅栏上狰狞的鹿角扎穿了身体,翘首悲嘶,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叫声,庞大的身子轰然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
马背上的鲜卑骑兵则如同炮弹般,直接飞进了西凉军大营。
这个时候,弓箭手早就撤了下去,两千严阵以待的枪兵已经越阵而出,来到了阵前。
飞进西凉军大营的鲜卑骑兵还没有落地,就被无数枪林扎穿,滚烫的热血洒了下来浇在了西凉兵的头上,浴血而立的西凉兵全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神色狰狞肃杀。
“杀!”
高顺断喝一声,第一排枪兵立刻迅速上前,在重装步兵的掩护下,五百枪锋利的长枪就好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将挤在栅栏外面鲜卑骑兵逐一刺死。
“拔掉这些该死的栅栏!”
步度根怒发冲冠,厉声大吼。
后面的骑兵还在往前冲,前面的骑兵被两道坚固的栅栏阻住冲不进去,不断的有士兵和战马被长枪刺穿,凄艳的血光交织出一副悲壮的画面。
所有的鲜卑骑兵都红着眼睛,奋力嘶吼,想要纵马冲进去。踏平这些该死的营寨。
大营两侧的塔楼上,一千弓箭手挽开长弓。再次对挤在大营外面冲不进去的鲜卑骑兵展开了射杀,甚至有箭法高超的弓箭手专射战马的要害。
战马被射中要害。就会暴动。
步度根眼红都红了,才冲到西凉军大营前,就已经伤亡过半,再加上之前填平最后一道陷坑阵亡的两千骑兵,伤亡已经超过四千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死开!”
步度根大吼一声,挥刀荡开几把刺过来的长枪,运足了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刀劈在了大腿粗的栅栏上。终于将被战马撞裂的栅栏劈断。
很快,两层栅栏被打开了一条缺口。
挤在附近的鲜卑骑兵发一声响,立刻汹涌而入,冲杀了进去。
“长枪兵退后列阵,第一小队重装步兵堵住缺口。”
前军校尉奋力挥舞着马刀,历声大吼。
第一小队五十名重装步兵立刻将肩上扛的巨盾树在地上,巨盾后面有支架,每一面巨盾都有两名盾装步兵抬着,支架足有胳膊粗。
往地上一顿。立刻就是一道坚固的盾牌。
就算不及埋在地里的栅栏坚固,但挡住冲势已尽的骑兵还是不成问题。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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