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虽然能够激起士兵们的血性,但终非正途。
一支没有严格军纪约束的军队,就算再怎么骁勇善战,也算不上铁血之师。
在四门转了一圈,再次来到县衙内院的时候,胡轸已经交完公粮出来了。
罗征忙道:“将军,末将有要事禀报。”
胡轸红光满面,漫不经心地道:“所禀何事?”
罗征道:“方才末将巡视,见我军士兵多有**妇女虏劫百姓财物者,若不严加约束恐会影响我军征伐关东诸地的计划,请将军下令严加约束。”
胡轸不以为然地道:“这里是袁术的地盘,死再多人跟本将军何干?再弟兄们出来当兵都不容易,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丢了命,而且平时哪有机会干女人。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自然要让弟兄们好好放松一下,你就不用再杞天忧人了!”
罗征急道:“将军,所谓明法审令,以治为胜……”
“够了!”
胡轸断喝一声,“本将军还用不着你来教,退下!”
“这,末将告退。”
罗征不敢再劝,连忙退下。
等到转过身,脸色才瞬间阴沉了下来。
出门的时候,又碰上了胡茂和牛金,就随口打了声招呼。
不料二将却是脸色十分不善,重重冷哼了一声,旁若无人地进了县衙内院。
“妈的,两个蠢货。”
罗征极其不爽,略微一想,就明白过来。
多半是方才整治了二将手下当街**妇女的士兵,这两人才不给他好脸色。
罗征冷笑一声,并不放在心上,大步去了前院衙门。
县衙大堂。
胡轸大马金刀地坐在本属于县令地位子上,其余诸将则分坐两旁。
“来呀,把人给本将军押上来。”
胡轸把手一挥,向堂下大喝一声。
“得令。”
早有亲兵奔了出去,将十余名面无人色,狼狈万分地官员押上堂来。
“谁是县令?”
胡轸扫视着一众南乡官员,冷然喝问。
“下官,下官便是。”
一个四十多岁,胖胖地男人抖抖索索地走了出来。
“你就是县令?”
胡轸上下打量着胖男人,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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