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突破
365.突破
“你们不能听孙成杰胡说八道！他那是诬陷！诬陷！那些枪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文斌大声辩解，似乎十分着急，面红耳赤。
沈岩和钱如发听到李文斌这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相互看了一眼。
杨登欢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李文斌，似乎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训练。
钱如发一个简单的诈语，就把他给诈了出来。
杨登欢脸露微笑，揶揄地说道：“我们只说孙成杰招供，并没有说他招供的是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和枪支武器有关系？”
“你们……”李文斌脸色惊讶，大滴大滴的汗珠滴了下来。
“说吧，伱们组织叫什么？你究竟在为谁在工作？”杨登欢淡淡地问道。
“不敢，不敢，我有证据。”李文斌连声说道，神色惶急。
“能！我之前住过六国饭店，那种香气我能够闻出来。”李文斌连忙点头说道。
“不是，我能看出来，是用右手写出来的！”李文斌连忙说道，说着话还在看钱如发脸色。
审讯室似乎变成了钱如发和沈岩的主场，杨登欢插不进去话，走回桌前，端了杯子喝水。
钱如发瞪了一眼李文斌，叹了口气，又是一拽李文斌衣领说道：“算了，还是送去挖煤吧！”
“还没有宣誓，说是先给我几个任务考验，算是外围吧。”李文斌嘟囔着说道。
“万一要是信上的字是用左手写的呢？这种事屡见不鲜！”黄天河说道。
“不知道？”钱如发拍案而起，双手掐腰，眼神冷酷，狠狠地说道：“他娘的，李文斌！好话给你说了一箩筐，还他娘的不识抬举，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黄天河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嘴里说道：“你小子皮欠是吧。”
“我想想，我再想想。”李文斌连忙说道。
“想不起来。”李文斌低头说道。
说着话，黄天河朝着李文斌就走了过去。
“信呢？”钱如发问道。
“那又怎么样，咱们还能让六国饭店所有住客一个个的写字啊！”黄天河冲着钱如发眨了眨眼睛，继续不耐烦地说道。
“再好好想想，能不能想出来一些线索，只要你们帮我们抓住这个人，就是大功一件！要不然……”沈岩说到这里，戏谑地盯着李文斌说道：“我可以告诉你，煤可不是那么好挖的，有命去，可不一定有命回来！”
“李文斌，我们对你客气，你千万不要当做福气！大家都是斯文人，尤其是你，还是难得的技术人才，不过是走错路而已，什么事还好商量。我们给你机会，在这里好好说，咱们就不去隔壁了，这里是特务科，最不缺的就是刑具！”沈岩盯着李文斌，神色冷淡地说道。
“登记簿啊！我们可以查看登记簿，只要他留有字迹，我就能把他找出来！”李文斌慌忙说道，语气惶急，居然不结巴了。
“中……中……中统，我在为中统服务。”李文斌终于抬起头，结巴着回答道。
“刚才为什么不说！”钱如发狠狠地问道。
“我们没有时间和你墨迹，要合作就痛快点，保证你没有亏吃，至少可以保住现在的位置，如果能够帮我们抓到人，我们不吝赏赐！要是不合作，也痛快点，咱们就换一种方式，到时候你一样招供，不过是费一点力气罢了！”钱如发狞笑着说道，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放尼玛屁！老子说话算话，但是你没有用啊！什么信息都提供不出来，废物点心一个，谁会重用一个废物！”钱如发用力拽李文斌，冷冷地说道。
“让我到火车站寄存处，取一个提包。然后将提包交给扳道工孙成杰。”李文斌说道。
李文斌身子尽力朝着后面缩去，恐慌地说道：“你们刚才不是说了，只要我配合，就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吗？怎么说话不算话？”
“烧……烧了。”李文斌舔了舔嘴唇，害怕地说道。
“你是怎么被发展为中统外围人员的？”杨登欢脸上严肃地问道。
“收工吧！估计没戏了。”黄天河也有些失望地说道。
“废话！当然是你们的上级！”杨登欢不耐烦地说道。
“六国饭店？怎么个意思？”钱如发一手抓着李文斌，只不过停止了拖拽，开口问道。
终于，钱如发忍耐不住了，狠狠地将香烟扔在地上，用脚拧灭，不屑地瞪了李文斌一眼骂道：“尼玛真是废物！老子废了这么大的劲儿，谁知道空欢喜一场！后天直接押到火车上得了！”
“真不知道，他是在我们家信箱中投了一封信，信里给我布置了任务，如果我要是不接受任务，就到警察局举报我是中统潜伏人员，无可奈何，我才被迫干的。”李文斌委屈地说道。
“不会的。这种香味我十分喜欢，我问过六国饭店的服务员，服务员说了，这是他们饭店专门定制的专用便笺纸张，整个北平城中找不到第二家。”李文斌说道。
“烧了？！”钱如发狠狠地问道。
“对啊！你要是敢胡说，折腾我们，那挖煤就是轻的！”黄天河也狠狠地说道。
“没有。”李文斌怕钱如发等人不相信，又结巴着解释了一句说道：“不，不敢看啊。”
“说！”沈岩冷冷地说道。
“隔着提包摸了一摸，我受过军事训练，能摸出来里面是枪支。当时我就吓了一跳，知道这些人要搞事情，但是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不敢不干啊！”李文斌哭丧着脸说道。
“李文斌，回头是岸，如果你能够好好的配合我们，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不但无罪，而且还有功！当个火车站副站长，也不是没有不可能。”钱如发面带笑容，颇为期许地说道。
钱如发松开了手，替李文斌整了整衣领，李文斌有些受宠若惊，讨好地看着钱如发。
“我也不知道。”李文斌面带难色地说道。
“用处不大啊。”杨登欢突然说道。
钱如发不愿意了，拍案而起，气哼哼地说道：“他娘的！费了半天劲，才抓了个外围！这能知道多少秘密！”
“六国饭店！那个人很有可能住在六国饭店！”李文斌突然大声说道，由于过分害怕，声音有些变形，听起来颇为别扭。
“对啊！那又有什么用处？”钱如发也说道。
“怕说错……”
李文斌神色纠结，带着一丝丝恐慌，不停地擦着脸上汗水，双手有些颤抖。
杨登欢和沈岩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瞪着李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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