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大人和娄姬大人很信任你,伱不应该辜负他们的信任。”
话落一瞬,沐青脑子瞬间一空,但好在常年的习惯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缓声回道:
“这话是私事,还是公事?”
司子镜哼笑一声,笑道:
“当然是私事,若是公事来的就不是我了。年初岁筵,我看卷宗不觉得怎样,此行来了你这地盘才知道烂成了什么德行。”
沐青沉默了少许,哼道:
“小地方不比你那京畿,各项物资皆是捉襟见肘,如何作为?”
司子镜没有回应这话,而是盯着对方,一字一顿的说道:
“沐青,你继续这么下去,娄总长和相国可能真的要放弃你了。”
“放弃与否不重要,沐某一直呆在这边陲小地方也挺好的。”
“你也不用阴阳怪气。”
司子镜语重心长的缓声说道:“当年之事,确实错不在你。但以你的身份也应该知道,坐在相国那个位置上,很多时候是不能以事实来判对错。”
“所以你这京爷这是跑过来给我训话了?”
“我只是不愿看到当初的鸿临院首席沦落至此。”
“.”
“.”
“.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好。”
司子镜盯着面前曾经的知己好友,点了点,肃声说道:
“你也知道正事上面我不喜欢废话,便长话短说了,我来此只为一件事,宗门准备策划颠覆镇西府,如今某位大人已然亲临此处,我需要你调集黑鳞卫于西泽洲所有的源晶与战争物资的储备。”
沐青闻言沉默了少许,随手从须弥戒中扔出一块令牌:
“紫檀路,甲字七号铺,暗号猴儿酒。”
“好。”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