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几乎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才起床,拿起电话一看,二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好奇的打过去,接听的是一个女孩子,这声音我熟悉,就是那个小护士。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当面谢谢我,我淡淡的说道:“哥助人为乐,积德行善了,以后要是看病缺钱了,就问我要就行了。”又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
本想去胡茵的房间看看胡茵的,推开门看到胡茵依旧躺在那里,我就没再进去了,心脏疼,疼的难受。我也没有进去,怕是见了更加的难受。正当我关门的时候,从墙壁上出来个影子,开始我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朴欣。我没好气的说道:“出来也不说一声啊,这要吓死人啊。”朴欣呵呵笑着说道:“哎呦,这都能把我们的秦大少给吓死过去啊,真是开玩笑,我像是因为我们大少太关注这床上的美人了,根本就没有留意其他的吧。”
我嘿嘿笑着说道:“看好你胡茵姐吧,懒得给你扯那么多,吃饭去。”然后也不在搭理朴欣,就下楼找吃的了。正好遇到乔玲在收拾桌子,看到我,高兴的和小鸟一样的。我笑着说道:“给我弄点吃的,饿死了。”乔玲答应一声就去厨房了,给我炒了几个菜,一大碗的米饭。
我一边吃,一边问乔玲说道:“敖翔呢?回来以后还是宅在家里不出去?”乔玲说道:“早上你们回来没多久,他就出门了,说是出去几天,让你们不要担心。”我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子,肯定是去找网友什么的了,现在胡茵都这个样子了,嘴上说不急,TM心里天天都想得是什么啊。”
吃了饭,我开始寻找关于突厥武装这个组织的资料,其实吧,我就是想知道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可是找了半天一点线索都没有。难道在这大西北的乌鲁木齐,消息比较闭塞?还是这个组织向来比较低调?根据现有的情报,这个组织肯定是一个所谓的邪教组织。
《华严经》里面说,一切法门无尽海,同会一法道场中,如是法姓佛所说,智眼能明此方便。不管是什么组织吧,就算是邪教组织,只有会人,必定有存在的意义。这个我们外人管不来,毕竟和我们又没什么直接的关系,除非是牵扯到我了,这就例外了。那就十分的对不起,你们也别客气,看谁的拳头硬咯。
其实我并不是好斗之人,都是被别人给*的,自己不还手,只能等着被别人K,那种感觉自己又不是不是没有感受过。再说了,主动挑事的,必须要有失败的打算,没有三两三,还挑事啊。所以这些人并没什么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什么都是相对的。只是心里时不时的就就回去想胡茵,让我十分的难受。并不是怕什么情劫,就是这感觉……说不上来,难舍难分的,感觉就像是磁铁,吸引到一起,再也不想分开了。只要一分开,心里就难受,必须找点什么东西去替代,转移一下注意力,只要自己现在敢放空自己,肯定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胡茵。
我想啊,我这年纪,早就过了青春朦胧期了吧,这种初恋的感觉,还能再次在我身上呈现?总觉得是上天给我开的玩笑。刘梅抱着孩子出来了,看到我一脸苦愁的样子,就安慰我别太为胡茵的事着急了,什么都是一步一步来的,着急也没用啊。
我心里暗叹,也没敢把实际情况告诉刘梅,嘴上说道:“知道的,只是遇到了一些难题罢了。”我接过孩子,好久没有抱她了,心里总是依依不舍的,看到她,父爱都是满满的,看着闺女那傻乎乎的样子,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刘梅呵呵笑着说道:“最近你有剑苏雪吗?感觉你都快把人家忘记了。”
我无辜的说道:“亲爱的,我最近哪有时间啊,那小娘子没有惹出什么麻烦吧?”刘梅摇了摇头说道:“你大哥电话问问吧,她现在估计在燕京呢,觉得家里比较闷,就回去了。”我呵呵笑着说道:“随她吧,现在我有点顾不上她,只要她平安,我就放心了,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谁知道刘梅拿出电话,拨通的苏雪,然后把电话给我,又把孩子接了过去说道:“你们好好聊聊吧,毕竟都这么久了,你一个电话都没有,人家可是女孩子,还是大明星呢。”我哈哈笑着说道:“什么明星不明星的,在你老公我眼里都是浮云。”谁知道电话前一秒就接通了,那边说道:“什么是浮云啊…”刘梅笑着抱着孩子上楼了……
半小时后,把这小娘子安慰舒坦了,我百无聊赖的想找徐福和老道研究一下胡茵的事情,谁知道他们在的地下室炼丹,狍鸮我是不想找,没啥共同语言,开口就是钱,不是买这个就是买那个的,敖翔有出去了,乔玲去温水为胡茵擦身子了……
只剩下我一个大闲人,我就出门压马路去了。由于我们住的地方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我也没开车,就是走路,看着街上吃晚饭散步的人群,看着他们脸上的那种安逸,我什么时候也能过上这种生活呢?
不知不觉的,就转到了小护士所在的第二人民医院。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考虑是不是要进去看看,最后想想啊,还是算了,自己差点把人家给牵连了。正准备走的时候,就看到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小护士,穿着牛仔裤,小靴子,一个小马甲外加一条围巾,清纯的不得了咯。
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她是一路小跑啊,想起了昨天晚上抱着她的感觉,我就想把双臂张开迎接她……可是忍住了。接着路灯,看着她笑的天真烂漫的,我心里就有些暖暖的,我开口问道:“你父亲怎样了?”她眼神之中突然闪过一丝落寞,转瞬即逝的感觉,之后恢复如初的说道:“现在稳定多了,过几天可能就要做手术了。”我点了点头说道:“嗯,给你的钱不够了,就打我的电话,打不通就先找送你回来的那个女警要就行了,你就说我是问你要的,她肯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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