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可夫是老沙皇指点的皇位接班人,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无论怎么说,朱可夫是他要保的人。如若有人胆敢对此存有异议,季米洛夫会让他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华斯基,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朱可夫殿下可是老沙皇陛下指定的合法继承人啊,只有他可以继承未来的沙皇之位,其他的人如果有此想法,那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有违天和,就是篡位,就是乱臣贼子。”老头激动地道。
年轻人犯了错,他得帮一把,不能让其继续再错下去,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可是,我也是奉有密旨的,沙皇陛下在密旨上说,朱可夫殿下无才无德。不可为人之君,所以,这才命我北部军区代行天子之权。将朱可夫废之,然后以古塔沃夫首相取而代之。”华斯基搬出密旨道。
既然老头说正统,那华斯基也将密旨搬了出来,朱可夫的皇储之位是老沙皇给立的,那老沙皇也可以将其废了吧,这不,有密旨呢,旨意上说要废朱可夫的皇储之位哩。
华斯基也是在替天子办事,也占着理啊。
“放屁。放屁,放你祖宗十八代的屁。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陛下留下这样的旨意,我一定会知道,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们是矫诏,你们的旨意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季米洛夫听了华斯基之言,先是一愣,随之便大叫起来。
怎么可能,老头不相信,华斯基等人犯上作乱,竟然却将尿盆子扣到了朱可夫的头上,这样的行为太可恨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老头被华斯基的几句话搞得有点失去理智了。
“老元帅,请您稍安勿躁,我可担保旨意是真的,那上面的签名,印章,全都是出自陛下之手,我是亲眼见过的,否则,我也不敢行此之事,实是陛下之命不可违啊。”华斯基头头是道地道。
他现在到是一点都不显笨了。
难道以前是装的?
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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