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处于四面楚歌的状态之中,只要是路,他都得闯一闯,更何况,他相信卢文的建议一定没错。
“你先不要答应的这么爽快,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所说的这路也是一条无比艰难的路,并不比你现在走的要好到哪儿去,不过,有一点到是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能一路坚持走下去。将来的前途一定会无比光明。”卢文望着兴奋不已的华斯基,道。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路走,即使是刀山火海。华斯基也一定会去闯一下,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怕什么,他什么都不怕。
说实话,华斯基有现在这种心态。完全就是被卢文吓出来的,现实的情况有糟到这种地步吗,显然没有,压根就没事。
情况远没有卢文说得那么严重,但不说严重点能行吗,华斯基能上路吗,如此看来,显然说严重是必须的。
不过,卢文说的话就一点依据都没有吗?
显然,也并非完全如此。
自古坐上那至尊之位的人是冷酷的。他们比一般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感情,依他们之处事,那必定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语定生死,翻脸不认人。
华斯基今天是司令官,明天可能就是一介平头百姓,甚至是阶下囚也说不定,而这一切都出自于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他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前程,命运……
所以,即使华斯基完全效忠于朱可夫,他能有好日子过吗?
不见得。一切都很难说,不到那一步,谁都说不准。
如此来看,卢文的话也并非完全就没有道理,只不过在华斯基听来更为严重罢了。
而华斯基听卢文说有路可走,刚才落在谷底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亢奋起来。他不由拽住卢文的胳膊,惊喜而又焦急地朝他叫道:“哥哥,说说,什么路?”
说完,他那如牛般的大眼更是瞪得如同铜铃,喘息声更是变得急促起来。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这是华斯基此时心情的真实写照。
卢文将华斯基的急切看在眼中,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道:“兄弟,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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