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真是一个新问题,如此隐密及私藏之事,除了当事人自己,外人又从何得知,难道是凭空臆测。信口胡说,否则,实难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解释这样一个不符合逻辑之事。
斯奇科夫的确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这事是别林斯科一次酒醉,无意间透露给我知道的,而且当时他还当场将那块表拿出来给我瞧过,所以,我这才敢向首相大人提起此事,请大人明查。”斯奇科夫非常平静地道。
这理由合情合理。没有破绽。
而是不是有此事,一查便知。但列别佐夫斯基相信,当着他的面。斯奇科夫一定不敢说假话,恐怕是真有此事。
而列别佐夫斯基这样问,当然不会问出什么他想知道的东西,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但他必须问,只要问,他才能在这个问的过程之中抓到一丝蛛丝马迹,有些事情,就是在不着痕迹的情况下发现的,有些不对劲,也是在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
列别佐夫斯基人虽老,但没糊涂,而且更加老而弥坚。
他就是要创造这样的机会,让这些原本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人和事暴露在阳光之下。
如此一来,他才好便宜行事。
“哦,理解,非常理解,斯奇将军一身正气,忠于帝国,忠于陛下,这是人所共知的,请将军不要多想。”列别佐夫斯基笑道。
场面上的事,列别佐夫斯基还得做个十足十。
“谢大人过誉了,实不敢当大人如此一赞。”斯奇科夫谦让道。
人家往你脸上贴金,你也不能真当金子看,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斯奇科夫心如明镜,当然知道这不过是面子话,当不得真。
“好了,斯奇将军,这怀表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询。”列别佐夫斯基捋了捋嘴上的一绺短须,继续问道。
他不趁此机会将想问的话都问完了,那更待何时。
而斯奇科夫原本以为这考试已经完了,谁想还要来,他真想骂娘。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