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与慈禧二人是极尽缠绵,以欲暂时忘却那些令人烦恼的现实,但在徐州的清军大营中,恭亲王与僧格林沁却没有这样的好命,他们那悲情的谈话仍在继续.
“老僧,这样的牢骚,你以后还是少说为妙,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就算皇上的想法与你不一致,那也是圣谕,圣谕是什么,你比谁都清楚,那就是得不折不扣地执行.”面对满腹牢骚的僧格林沁,恭亲王不得不向他泼泼凉水.
皇上正在气头上,最好还是避着点,万一不小心,可能连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待这种大事,恭亲王可要小心从事。
“老恭,都到这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僧格林沁是一肚子的火,但又无处可发.
僧格林沁觉得自己如今是背到了极点,活象个受气包,而且是两头受气,两头不是人.不仅战场上是连吃败仗,咸丰更是步步紧逼,小则大骂,大则以杀头威胁之,这还让不让他活了.
“老僧,在这种时候,我们更要稳住,千万不能自乱阵脚,皇上他只是在气头上,气消了,也就是没事了,但是,如果我们自己都乱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这垂危之局呢”恭亲王头脑还算清醒,他十分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之处.
“那你说怎么办,我可没什么好主意.”僧格林沁心灰意冷地道.
他这个所谓的大清第一勇士,自打来到这前线以后,总是处处受挫,可谓是丧尽了锐气,他心中的那点骄气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老僧,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说,要是这种话被传到了将士们的耳中,那军心岂能不受影响,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思想,你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你还怎么指挥大军抗敌,如若这样,这仗是还未开打,我们就已经输了.”恭亲王听见僧格林沁那种丧气话,不由劝阻道.
“我还真不愿意再指挥这大军了,皇上不是说要撤了我,还要杀我的头吗那就让他杀去,这大军的统帅,我还真干不了,谁要干,谁干去,老子不干了.”僧格林沁是越说越来劲.
“老僧,你疯了吗,这些话是你应该说的吗你能不能冷静点.”恭亲王面色一变,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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