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听到石达开已死的消息,在长出一口气的同时又是长叹了一声.
出气是因为这个最强的对手终于是先他而去了.
叹气是因为对手难得,知己难求,以后恐怕再也没办法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这段时间,石达开真死还是假死之事已经让曾国藩闹够了心,是啊,能让他曾国藩如此上心的人,也许这个世上真还不多,石达开算是一个.
“大帅,石达开死了,大清朝的心腹大患总算是给除去了,学生想,我们是不是需要上表一封,将这捷报上达天听,也好让在此役中出力的将士们得些封赏.”李鸿章最能体会曾国藩此时心中的感受,但也不便明说,所以,他岔开话题道.
“嗯,军帅之言甚为得当,你去安排吧,本帅想一个人单独呆一会儿.”曾国藩有点疲倦地道.
“是,学生告退.”李鸿章道.
李鸿章退出之后便去安排奏报之事,而曾国藩却是一人独坐沉思,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顺天府,慈禧寝宫内,咸丰帝正在与慈禧肉搏.
“皇上,您今天好象不在状态.”慈禧一边极力迎奉着咸丰,一边娇声道.
“嗯,这段时间朝中政事甚多,烦心的事也不少,搅得朕不得安宁,朕真是有点累了.”咸丰帝闷头闷脑地冲刺几下之后,有点气喘地道.
“那皇上就别想了,让臣妾好好来服侍您.”慈禧温柔地道.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挑逗性地迎向咸丰插在他里面的硬家伙.
“幸亏有你,否则,朕都不知道去哪儿放松.”咸丰感受到了下身的变化。道.
“主子身边佳丽无数,恐怕它日觅得新欢,定会忘了臣妾这旧人吧.”慈禧幽幽地道.
“禧儿,朕怎会呢,朕是那喜新厌旧的人吗朕一定不会.”咸丰叫着慈禧的小号,一边动作,一边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有皇上这番话,臣妾就死了都值,但是,皇上乃是天下人的皇上,怎能独宠臣妾一人呢,那让其他人看到,又要说闲话了,臣妾只是希望皇上心中有臣妾,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慈禧抚着咸丰光溜溜的后背,轻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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