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暗笑着头道：“没错，臣之前曾经私下里给丽质把过一次脉，当时只是以为气血亏虚，孩子不好好吃饭很正常的，就没当回事。不过现在来看，似乎与皇后娘娘如出一辙，只是年纪还，所以并不明显。”

李世民瞠目：“那结果，果然如此吗？”

百里云再次头确定了他的疑虑。

由于他们话丝毫没有遮掩，离得又这么进。聪明并且早熟的李丽质很快就从中得出了一个不好的结论，拉着百里云的袖子怯生生的问道：“青阳，我也得了母后一样的病了吗？”

看着眼前稚嫩可爱的丽质，百里云忽然发现自己这样做似乎是有些欠妥当，为了一时的顺气，叫一个姑娘提前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百里云现在有些不敢直视看着他的丽质，手攥在一起，又松开了。颇为纠结。

最后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挤出一个这辈子最难看的笑容安慰道：“没关系的啦，丽质好好听话，多多运动，多吃饭，病就会很快的好起来的，要听话哦！”

李丽质重重的头：“恩。丽质最听话了，我肯定会好的！肯定会好的！”既像是回答百里云。又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一样，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陷入了魔障一样。

长孙无垢心疼的把李丽质拉进了自己怀中，轻轻的安抚她的后背。

李丽质抬头看了眼长孙无垢，问道：“母后，我会好的。是吧？青阳了，好好听话，多吃饭，多运动，病就会好起来的。丽质最听话了，我会好起来的，对吧？”到最后，慢慢的哽咽了起来。

长孙无垢也被她感染了，跟着想起了自己的痛苦经历，低声抽泣道：“我苦命的丽质啊，都是母后不好，要不是母后你也不会的这个病了，咱娘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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