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这几个队正营正听罢之后,都心中惴惴,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虽然他们都知道,刘旦和冯县令关系紧张,但是以前两个人表面上还算是相安无事,怎么突然之间就闹到了如此地步?
刘旦虽然说冯春想要杀他,自己不慎落马摔死了,可是这事儿也只能随便听听,冯春作为本县的县令,平时并不怎么凶戾,倒是刘旦,仗着他乃是本地豪门,平时做事少有顾忌,总是比较好勇斗狠,在山海县当地颇有凶名。
他们这些人这些年来,慑于刘旦的凶威,于是都投靠了刘旦,但是没想到现在刘旦却要逼着他们跟着他做这等事情。
这件事朝大处说,其实跟造反差不多了!刘旦以下犯上,杀了县里的主官,现在要控制整个山海县,以此作为砝码,和余杭郡讨价还价,如果刘旦能谈得下来,躲过这一劫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跟着刘旦确实有好处捞。
但是如果刘旦这一次没能把这件事摆平的话,那么余杭郡一旦发兵来剿,到时候他们这些跟着刘旦的人,恐怕就要倒霉了。
除非他们能守住县城,逼得余杭郡最后将他们招安,他们才有出路,但是如果余杭郡派兵来剿,他们没能守住县城,那么他们就肯定要人头落地。
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不由得让他们一个个都有些踌躇了起来。
一个队正壮着胆子抱拳说道:“刘大人!此事乃是您和冯家之间的事情,在下虽然受过大人的恩惠,但是在下毕竟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事儿标下实在是不敢参与!
请大人开恩,放标下回家,标下把兵都留给大人,定不会干涉大人的事情,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放标下一马!”
刘旦听罢之后,冷笑了一声道:“张彪,本官平日带你不薄,你以前只不过是个区区的伍长,是本官一手把你扶到了眼下队正的位子上,但是现在你却不想为本官出力,那么本官还留你何用?杀了!”
话音未落,刘旦带来的几个家丁便立即扑了上去,挥刀剁向了那个被唤作张彪的队正,张彪急了眼,也立即抽刀抵抗,并且招呼其他几人,赶紧帮他,招呼外面的县兵前来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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