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找到一个凶手,暂时无法确定他们之间有什么共性,岑廉干脆将涂楼的身份信息放在一边,剩下的监控中说不定还有其他凶手出现过的痕迹。
时间太晚,他昏昏沉沉的回到宿舍,路过枪械室的时候,忽然一个激灵。
“枪杀,只有枪杀才必须要割头!”岑廉清醒过来,“这五受害者很可能都是死于枪击!”
他忽然那就想清楚了这个案子最令人迷惑的关节。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凶手只割去了尸体的头颅,却没有分尸或者掩饰尸体的真实身份。
岑廉带着满脑子的思绪,又在沾床的一瞬间秒睡了。
等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手机给武丘山打电话。
“岳哥,我知道你从五具尸体身上找到的痕迹是什么了!”岑廉在武丘山接起电话的一瞬间开始输出。
电话那头的武丘山还有些懵,就听岑廉继续输出。
“我怀疑衣服上的痕迹是枪弹留下的痕迹!”岑廉终于一口气把话说完。
武丘山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岑廉居然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尸体上的痕迹确实有些像是枪击后遗留在衣物中的痕迹,但是他们的尸体很明显被人清理过,纤维中的痕迹实在太少,所以我不能确认一定就是。”武丘山将自己的思路整理清楚,“你是从监控中发现的?”
岑廉此时才意识到为什么武丘山一定要重启这个案子,看来他对于衣服上的痕迹是枪痕有很大把握。
“我在监控里看到一个有些不对的人,他腰间的轮廓里像是有枪。”岑廉想起昨天看到的监控视频,“我先继续扫监控,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一趟。”
武丘山在电话那头应了下来。
现在找到了一个凶手的身份,但岑廉依旧没有想出他和死者之间的交集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会在毫无交集的情况下冒着被抓捕的风险开枪杀死两个风月场所从业者,哪怕他们是男的。
岑廉皱着眉头回到自己的电脑前,开始继续调取监控视频查看。
还有至少一个凶手没有找到,这意味着或许还有一到两把枪流落在外。
尽管是八年之前的案子,但涉枪的案件不管是多少年前,都需要重视起来。
唐华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岑廉顶着个浓重的黑眼圈坐在电脑前看监控。
“我说岑哥,虽然你今年只有27岁,但你再这么下去,颈椎和腰椎就要提前退休了。”他端着早餐过来,顺便将豆浆油条匀了一份给岑廉。
岑廉活动了一下颈椎,发出渗人的咔咔声。
“已经没救了,随便吧。”岑廉露出马上就要升天的笑容,吓得唐华又给他的桌子上放了两个肉包子。
不过唐华这会儿已经看到岑廉手边的资料。
“这个摆放位置,这是你觉得不对劲的人?”唐华立刻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肉包子,将手在锃光瓦亮的警裤上蹭干净,这才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份被岑廉打印出来的户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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