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了好些酒,有些头晕的世子顿时清醒,踏着危险的步子朝她走近:“你再说一遍!”
瞧着他蠢蠢欲动的左手,唐小宛瞬间偃息旗鼓。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直摇头。
然而,被关在外面的喜婆却不知道里面的情形。颇有些无奈。
在心里想着,刚开始看世子对这位世子妃的态度,原以为是极差的,没想到,在入洞房这件事上,居然比谁都急,这不,盖头没掀,合衾酒还没喝,就不让她进去了。
听声音都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喜婆捂着嘴偷笑,没想到这世子妃居然这么大声嚷嚷出来了。
虽然这么做不太合规矩,但看在宁王府给的银子够多的份上,她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悄悄撤下去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里面的两人什么都没做,大眼瞪大眼,干瞪了一阵子,顾初淮一把将唐小宛从床上拉起来,扔在一边。自己躺上去了。
牵扯到伤口,唐小宛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暗地里将牙咬的咯咯地响!
拽什么拽?
不就是有几个臭……呸,香钱!
唐小宛做人第一准则:绝不可侮辱她最爱的东西!
哼!等哪天她有钱了,她要让这男人匍匐在她的脚下,跪求她原谅今天对她的所作所为!
正想着,顾初淮竟有所感应似的坐起来了。眼神凉飕飕的,直朝着她的脑门上刮。
头皮凉得发麻,唐小宛瞬间失了骨气,一脸讨好地笑:“没事,我坐这儿就好。”
木凳上都铺了红色的绣鸳鸯戏水的坐垫,虽然没床上坐着舒服,却也不耐,唐小宛回头瞧见他和衣躺下了,便准备清理伤口。
背对着他,总不会叫他瞧见吧?
嫁给断袖就是有这点好,不用担心洞房花烛是该矜持着拒绝,还是想开些接受。更不用扯那些千奇百怪的理由。
常识她还是知道些的。洞房那晚来大姨妈几乎是不可能的,古人请期的时候都会挑相差十五天的两个日子让女方挑选一个。布上反号。
摇头,不再理会这些,坐好之后,拿着匕首一点一点清理掉和肉黏合在一起的亵衣,她早已疼得满头大汗,期间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后面的人也全然没有动静。
沾了血的亵衣被她割成碎片,扔做了一堆,接下来该用酒消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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