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

为何心中没有一点怒气呢，看着曦月那娇小可爱的模样，戚叶心中实在升不出怒气。

反而，在这一刻，他很想摸摸曦月那小脑袋。

真想知道她那小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殿下……曦月做错了吗？如果错了曦月愿意接受处罚，曦月知道。曦月已经跨出了那条警戒线，曦月会进行初始化。下一次曦月一定生成让殿下喜欢的性格！”

这一刻，她已经看不出殿下心中是何想法，那张默然的神情让她害怕，让她惶恐。

让她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冲动。她是一道程序，生来就是为主人服务的，信任是她生存的信念，一旦失去了主人对她的信任，她的存在将毫无意义。

伸出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戚叶无奈一笑，缩回了手。

“有时候真把你当成小女孩看待！曦月，我没有怪你，你做的没错。很对！”

他叹息了一声，看着脸色浮出惊喜的曦月。

“自身的异状，那种对血的需求。我明白迟早有一天我会去接受它，只是对人类身份的不舍让我迟疑，让我不想去提前顺从它的意愿！”

“但它胜利了，我越是反抗，自身的变化就越大，长久的饥饿。身体血液的流失，那种对血的渴望。让我身体又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戚叶无奈苦笑了一下，他在曦月疑惑的眼神中张开了嘴，露出了里面的牙齿。

牙齿很白，也很整齐，但吸引曦月的不是那洁白的牙齿，而是牙齿左右两边那四颗尖锐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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