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露吓得跪下来,两股战战,吓得瘫软。
“刘管爷,奴婢、奴婢才将阿寻少爷哄睡下,走了几步就被打晕,并不知是什么人带走了阿寻少爷啊……”
“打晕?”刘承寅皱了皱眉,一根老木杖挥过春露身旁,“是横着打,还是竖着打?”
“刘管爷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带下去。”刘承寅叹了一口气,瞬间老了许多,重重的挥了挥手,整个人颓废了不少。
春露哭哭啼啼,又是心悸又是庆幸,只知道自己是不必死了,至于重罚,怎么罚都可以。
“阿寻啊……”刘承寅跌着坐到椅子上,“齐侯爷久病不起,承寅主管府中上下,辛劳之余只盼吾儿平安,为何、为何……”
“刘管爷,阿寻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一些管账纷纷劝着,刘承寅深深皱起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只是又叹了口气。
“但愿如此。”
一天之中,找遍了齐侯府,依旧没有刘寻的下落,刘承寅竟是连头发也白了许多,暗中派了几十人在皇城中打听,其余人又在府中准备迎接易大师。
天才微微蒙亮,齐侯府便是素着整装,听闻易大师喜好深色,府中的人皆是关上藏青色服饰,就连伶娘也不许带亮色的配饰。
玄色的轿帘掀起,灰袍的易大师走入府中,正像是乌云压顶,让众人感到重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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