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病了好几日?这……这怎么可能?
越想这件事越发觉得离奇,陈子邺觉得一切都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
难道她又做梦了?
喜儿喂她吃了一些灵草熬成的糊糊,她吃下以后,很快就昏睡了。
接下来的时间,陈子邺就记得吃吃睡睡了。
她的身体极度的虚弱,连抬一个手指头都困难,连吞咽,都很费力气。
大部分的时候,她都处于昏迷状态,只有吃那灵草糊糊的时候,精神才会稍微好一点。
不过,就算她身体已经这样虚弱,那个“春梦”却依然还继续。
由最初只能看清男人的手,渐渐的,她看见了男人的身体。
赤果果的身体很结实很强壮,肌肉迸发,纹理清晰,那一节一节的纹理腹肌触摸上去的手感,真的很好啊。
真是,明明命在旦夕,因美色当前,一时竟忘却安慰,且对着那黄金分割线一般的腹肌流口水。
“呵!”
似梦似醒之间,懒洋洋的,低沉的笑声传来,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一个一个揭开她衣服的纽扣。
她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
那是她软绵绵肉身痛楚之中,唯一快乐的事。
灼热的,急切的吻覆盖下来,气息痴缠,排山倒海一般的吮吸覆盖而来,嘴唇反复被覆盖,被贪婪的含入吮吸,她由最初的拒绝到现在的无能为力,渐渐的,变得有些迷茫。
这一个吻好像纠缠到生生世世,又好像只是一瞬,当她气喘吁吁,不能呼吸的时候,她意识渐渐沉眠,而那春梦里的美男也离她而去。
陈子邺在其后又经历了三次春梦,最后一次,男人五官轮廓已经明显,她要看清他,她一定要看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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