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陈老娘只好背着陈子邺到一旁的井口里挑了一担子的水,朝着自己的药田走去。
现在正是正午,这太阳也实在太过毒辣,陈子邺只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水。
陈老娘的药田却并不近,在山道上蹒跚走着,只过了一会儿,陈子邺就热得有一种憋不过气的感觉。
陈子邺此时实在受不了,便一点一点按照她爷爷陈老爷子交给他的一种呼吸的法门调整呼吸,这种调整呼吸的法子显然很有用,渐渐的,那一种喘息不过来的感觉可算离她远去。
不过等陈奶奶把药田的水都浇完回家,陈子邺还是生病了。
陈子邺在回到家的时候,脑子立即变得昏沉沉的,身体也开始发烫,这身体早已被甜叶草毁坏,此时更是油枯灯尽,一病起来,竟来势汹汹,一下变得高热不退。
陈奶奶在摸到陈子邺滚烫的身体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几乎立即的,就抱着孩子朝村子里唯一的药师处去治疗。
接下来,陈子邺迷迷糊糊的,唯一的印象,只记得自己被抱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周围都是无尽的黑暗,而她的身体好像火炭,一直在燃烧,她格外的痛苦,而痛苦到极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飘了下来,下一刻,“嗖”的一下,陈子邺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一个破旧的,没有屋顶的破旧茅草屋。
不但如此,这个茅草屋甚至四周也漏风了,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垮掉一样。
好破旧的房子啊!
陈子邺正在感叹,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是赤着的,而手臂上,竟然有一个浅绿色的野草图案。
咦?这种野草生长得好古怪啊,而且,怎么越看越眼熟啊?
忽然,陈子邺一拍脑袋,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看见过这种野草的图案了,这不是自己无意得到一张破旧的所谓藏宝图,然后跑去深山一个山洞挖宝,最终挖到的那个破旧的铁片上面的野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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