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明军一脸的凝重,曹文诏对那两个鸟铳手道:“记得放进了打,你们两个全部打那个白摆牙喇骑兵,如果打不准,就给我打马。W”
那两个鸟铳手紧张地了头,然后满头大汗地看着对面直冲过来的骑兵。
他们不停地计算着距离,估算着最有把握的开枪时机。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箭雨飞了过来。
不出他们的预料,他们的目标全部都是那两个鸟铳手。
如果没有那两个鸟铳手,他们完全可以在远处慢慢地射杀这些步兵,但是这两个鸟铳手却让这些幻想化为了泡影。
看着飞过来的箭矢,那两个鸟铳手并没有做出躲避的动作,而是仍然眼也不眨地看着冲过来的骑兵。
他们的优良素质让吕岩感到惊讶,不是明军的训练都很糟糕吗?
那些箭矢绝大多数都没有射中他们,但是那个白甲骑兵的箭矢却正中其中一名火铳手的腹部。
这支箭矢射得势大力沉,它的箭锋从火铳手的背后直透过来。
那个火铳手强忍住腹部传来的剧痛,他的腰忍不住弯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站直了身体,再次瞄准了那名直冲过来的白甲骑兵。
那些骑兵距离这里已经越来越近了,吕岩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们脸上那狰狞的表情。
“开火!”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鸟铳手喊道。
“砰!”
“砰!”
两根火铳几乎不分先后地开火,它们的上方迅速地冒出一股白烟,两枚铅丸就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向那名白摆牙喇骑兵射了过去。
“咴咴咴!”
那名白摆牙喇骑兵的坐骑发出了一声哀鸣,然后就轰然地倒了下去,由于那巨大的惯性,它一直向前翻滚了好远才停了下来。
一枚铅丸命中了它的前胸,大量的鲜血从它的胸口流了出来。
这匹坐骑痛苦地睁大了眼睛,但是很快它的眼睛就变得暗淡下来。
那个白摆牙喇兵对此早有准备,就在他感觉坐骑中弹时,他就竭力向旁边跳了下去。
但是他仍然被摔得在地上滚了好远,当他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已经变得一瘸一拐了。
开玩一枪后,那些鸟铳手就将鸟铳扔到一边,然后抽出了腰刀退到了后边。
那些女真骑兵没有管倒地的白摆牙喇兵,而是拿出了自己的马刀或者长刀,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声,然后以一个相对密集的阵形向明军冲了过来。
面对女真骑兵的冲锋,那些明军都是脸色凝重,甚至还有几个有双腿有些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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