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lang,wele……”
与刚才公鸭嗓子同样突兀的一堆鸟语叽里咕噜地打断了我的思路,这个夸夸其谈的语调,刻意标准的口音,的确也比阿扁更加具备辨识度一些。
希望国的大总统,三年前地球上最具权势的人类,从今天的出现位置看,也就是比迎宾地位略微高一点而已。
我很想把这个突如其来的观感直接摔给他,不过讲鸟语实在太麻烦了,所以算了。
“总统先生说,欢迎阿郎大师您来到他的官邸做客。”发音并不标准的汉语,循声望去,的确是个金毛蓝眼的鬼佬。
很好,看来卖国贼的数量的确不怎么高,“你告诉他,这里不是他的办公室,这是华夏国的领地。”
“不,这里是香江。”奥黑在说,鬼佬在翻译。“几十年前,这里还是日不落帝国的领土。”
我略微艰难地昂起了头,手铐也随着这个动作略微哗啷了半声,“就像,你们希望国一样?”
“阿郎大师,情绪太过激动会影响待会的演奏。您是现在地球上为数不多的表演艺术家之一,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引发难以挽回的后果。”
“真抱歉,总统先生,您知道的,我最拿手的曲子,只有三年前在您真正官邸演奏的那首。”
“哦不,天哪!千万不要这样,您这么做会激怒那些贵客的。”
“前提是,那些怪物们能够听懂我的弹奏,不是吗?”
“上帝!您还是这么地……个性……我对您之前遭遇的不公待遇表示遗憾,可您这双手真的并不属于自动武器和硝烟,它们原本应该是全人类的宝贵财富。”
“是啊,如果人类真的还能继续存在下去,的话。”
……
金毛翻译把刚才那句转述过去之后,半天都没再有新的回复出现。
这也难怪,从地面传来的震动明显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长期关押和刑罚下的肌肉痉挛。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沉重脚步声,大约有两三个音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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