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安难得没骂她。
容央蹬鼻子上脸,脚尖晃晃,想往他身上钻,“夫君,晚上风好大呀。”
“央央小脚冰冰凉~好冷啊~夫君要不要给我暖暖?!”她说着足尖就要伸过来。
被男人轻而易举挡住。
烛光下,那莹白的小脚,脚趾微微翘起,指甲盖被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
陆霁安莫名想到,轻绡裙露红罗袜,半蹋金梯倚枝歇。垂空玉腕若无骨,映叶朱唇似花发。
若是这样一双温软的脚轻抚弄玉箫,该是何等美事?
“夫君呀~你捏得人家好疼。”
“嚷嚷什么,好了就自己下来。”
陆霁安拿起帕子擦手。
容央立刻顺杆子就上,“夫君,人家摔的可不只是脚踝呀。”
陆霁安扭头打量她,“嗯,看出来了,坐没坐相,脊椎骨都歪了吧。”
“哎呀,那可怎么好呀,看来只能脱掉衣服,让夫君检查检查了。”
容央一脸为难的样子,然后动手解腰带,眼瞧着还真是要把外衫给脱下来了,陆霁安道:“不必检查了,我看你生龙活虎得很。”
“夫君一定是看错了,央央好虚弱啊~”容央捂着太阳穴朝着他靠了过来,男人直接提到了一边,“虚弱那就好好练练身子骨,免得成日里满脑子脏东西。”
“绝影!”
男人一声吩咐,突然有人从一旁走出,容央尴尬,难道刚才绝影一直在?
那她刚才那样子,岂不是他都看到了?!
“给她把水桶提过来,教她锻炼锻炼身子骨。”陆霁安成功看到了容央脸黑了下来。
绝影撇了眼容央,火速去了。
“刚才有人,你怎么不提醒我。”容央气呼呼问道。
看着自己老婆社死,你是不是有恶趣味啊。
“我没说过没人,而且不止一人,你现在想脱也行。”陆霁安说完,容央气得原地转了个圈。
“夫君说笑了,刚才央央热呢。”
“热好啊,等会有你热的时候。”
容央很快就知道为什么陆霁安这小子笑得这么意味深长了。
这狗男人,老婆打扮得娇艳欲滴过来找他!
他竟然让她!
练、马、步!
简直离谱!
“腰挺直,腿抖什么!?”
陆霁安拿着戒尺,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容央提着水桶,扎着马步,浑身抖如筛糠不说,连牙齿都在颤抖了。
她来陆霁安这里穿得轻薄,故意想要那种飘飘欲仙的轻盈,哪知道这小子居然让她在冷风里迎面落泪。
还是扎着马步迎面落泪!
容央觉得心好累。
她就没见过这么难睡的男人。
老天爷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又在抖什么?不是说身子虚弱?我看你是该多练练,今天再练半个时辰吧。”
容央吸了吸鼻涕,“夫君,央央大病初愈呢,请大夫也得花不少银子吧,要是死了,还得倒赔殓葬费,多不好啊?”
陆霁安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是吧是吧。那我?”容央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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