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足球和生活中的一切:你需要寻找、你需要思考、你需要移动、你需要找到空间、你需要帮助别人。最后赢球就变得很简单。——约翰·克鲁伊夫
在唐龙的书桌上,摆着一本荷兰足球先知克鲁伊夫的自传。
《足球是一项关于空间的艺术》。
这是齐沃送给唐龙的,一直摆在案头,供他阅读。
翻开这本厚重的书籍,深奥的理论带着油墨香味,扑鼻而来。
几乎每一页的空白边缘,都留下了唐龙密密麻麻的笔记。
在读书的时候,老师经常和学生说的一句话就是,要学会把厚书读薄了。
通过归纳总结,唐龙将这本厚厚的书,确实读薄了。
他将这本600多页的书,总结归纳成两句话!
唐龙认为,这两句话,最能代表克鲁伊夫的思想精髓。
【进攻时要让球场空间变大,防守时要让球场空间变小】
如何理解这两句话?
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内,通过更多的有效控球时间和创造出更多额外的空间来获取优势,进而尽可能地决定一支球队在场上能否成功。
空间又可以分成三种。
第一种是长度应该介乎100至110米、宽度应介乎64至75米的足球场地。
第二种是两条门柱距离需为7.32米、门楣的下边缘距离地面2.44米的球门。
第三种则是球员的高度和弹跳等身体素质所带来的制空权。
进攻时,球员要充分利用球场的宽度和纵深,调动对方阵型横向移动,让对手球员间的间距变大,某个局部便会出现可利用空挡——这就是进攻时要让球场空间变大。
而防守时,则要利用压缩对手的空间,尽可能地让“更小”的球门直接暴露在对手面前——这就是防守时要让空间变小。
进攻和防御是战争中的两种基本作战形式。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二者是相互联系、相互转化的。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谁在有限的赛场时间内掌握了更多的有效控球时间,谁就拥有更多创造额外空间的机会,谁就拥有更多破门的可能性。
这种空间利用不仅体现在球队的整体战术上,还深入到球员个人的技术和意识中。
比如说,球员在持球时需要观察远端队友,尝试传给站位最深、最靠前的队友,以拉开对手防线;
无球队员则需要通过跑动和位置变换,为持球队友创造出传球和射门的空间。
克鲁伊夫的空间理论成为了现代足球的基石。
在此之后,AC米兰的主教练萨基、巴萨的里杰卡尔德和瓜迪奥拉,都对克鲁伊夫的空间理论进行过调整和修改,并融合进现代足球强调跑动和逼抢的潮流中。
但是万变不离其宗。
足球场上的空间分割,犹如用切割机切割珍贵的宝石一般,球员的每一步的动作都应该精确计量,带着可以理解的目的性。
唐龙是克鲁伊夫的忠实信徒,因为他发现,在比赛中,AI系统做出的预判,其实就是在充分计算球场上的空间变化!
一个足球场,22名球员,除了开中圈球的时候,球员们是站定的、摊开覆盖球场的。
其他任何时候,球员们都在移动之中!
这种移动就造成球场空间被不停的动态分割。
开球门球时,门将两手往前挥,招呼队友们往中场中路靠拢。
踢角球时,大部分人都集中在禁区内,两名速度快的边后卫会拖后,提防对手反击。
而在一般的阵地战中,一个普遍的出现的现象是,球队会按照赛前主教练的部署,刻意猛攻对手一侧。
相应的,防守球员也会往这一次倾斜。
如果从鸟瞰的视角往下看,双方的阵型就犹如一只左右翅膀发育不平衡的大雁,一侧翅膀硕大而厚实,另一侧则是单薄如蝉翼。
然而,这很可能只是一时的假象。
遇到这种情况时,唐龙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加快节奏,把球转移到球场的少人一侧!
很多时候,边路的桑顿(或者是长友佑都、沙奇里、波多尔斯基),就会获得充足的拿球空间,快速推进。
而对手的阵型经过大幅度的拉扯,也马上调整转移。
于是,大雁的两侧翅膀,一大一小又瞬间对调了。
克鲁伊夫曾经用过一个非常形象的比喻:足球场上的空间艺术分割,就像是下国际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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