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甚至直到战前方才定型,而其与普通的迫击炮弹尾药包不同,其装药却是被分成两步,在炮兵班长的命令中,炮班的战士们立即将炮身摇平至20度左右,随后一名炮手则将一包发射药填进了粗大的炮管内,就像是旧式的前装炮一般,甚至在装填药包前。另一名炮手,还撕开了一个纸管。将纸管内的15克细小粒黑火,药倒入炮管以以保证发射药包的充分燃烧。
与普通的迫击炮相似,其亦通过调整发射药包的规格调整射程,其药包分成两种规格,一种是八百克药包,可以把重炮弹射到750-1400米外,而另一种一千二百五十克药包,射程为1100米至2200米。
尽管其射程远逊于行营炮,亦小于团属120毫米迫击炮,但其作为师属炮,却有着超出人们意料的威力——炮弹!其炮弹之重,远超过此时任何一种陆战炮。
当药包被装入炮管后,在阵地后方的四名炮兵则用钢质的弹钳,钳住放置在一后方战壕内的长达一米的炮弹,这米长的炮弹重达83公斤的炮弹,需要由四人用弹钳钳扣弹体,然后抬到炮口在另一名士兵的协助下,才能将炮弹装入了炮管。随既后方的炮手立即将炮身摇转复位,再次瞄准。
而一直蹲在炮尾的击发手,则会在此时固定在炮尾地步枪上膛,这支被去掉枪管和枪托旋入炮尾的步枪的作用是点火器用空包弹引炮膛内的15克f3黑火药。以引燃射药炮将83公斤重的炮弹射出去。虽说其装弹过程瞧着很是繁锁,导致其每分钟的射速不过只有一发,但其威力却能弥补射速的不足。
在重迫击炮连作好射击准备的同时,在沈旦堡第四团临时构建的防线前方不过公里外的一片村落的后方,吉字营马队统领永山此时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逆军阵地,在逆军的阵地上,根本看不到火炮的痕迹。
“当真是朝鲜边地,连个行营炮都买不起……”
没有行营炮,意味着其完全不必考虑开花弹榴散弹的威胁,相比于洋枪,洋炮开花弹才是最大的威胁。
“弟兄们上马,操家伙,别让盛字营抢了头功!”
当盛字营马队开始操起洋枪、大刀的时候,永山便吆喝了起来,在吉字营中,永山也算不上是个什么人物,不过因为其父富明阿为前吉林将军的缘故,虽早已身故后,但于吉字营中,他却多受照料,虽说他是旗人,可却是正经的汉人,他可是明末时那位鼎鼎大名的袁崇焕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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