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的反驳让李裕扬大声说道。
“开一炮给十块大洋,咱们在这可是放二十万万!拿出几万元来,我还就不信,他们不开炮!”
出身武备学堂曾在淮军营中任教习的李裕扬拿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口中的二十万元银子,是府中这几日运至旅顺口的,是用作夺城后稳定局势的,实际上,就是“交好银”,用“加发双饷”把炮台兵拉入自家的队伍。
老蛎嘴炮台中校场上,挤满了被俘虏的炮台兵,他们一个个睁大眼睛,瞧着周围那些拿枪洋枪的“逆匪”,那双眼中全是迷茫之状。
这是咋了?
几乎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带着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直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朝鲜军团?
不是朝鲜人啊?他们说的都是汉话不是。可这是怎么回事?朝鲜唐大人的队伍?既然都是吃朝廷的兵饷,那为啥要夺炮台?
难不成唐大人造反了?
就在众人的疑惑中,却看到两口箱子被抬至炮台上,站在台上的吴佩孚猛的踢翻其中一个箱子。
“哗……”
雪亮的银元像是银鱼一般泛着银光在众人眼前闪动着,那雪亮的银元喘着台沿落至台内,“哗啦啦”的脆响只震得所有人无不是瞠目结舌的看着那落下的银元。
“弟兄们都听好了,黄金山炮台仍负隅顽抗,往黄金山打一炮者赏大洋十块!”
吴佩孚的话声一落,台下那些被俘的炮台兵无不是瞠目结舌的盯着那银元,打一炮赏十块大洋!
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
“弟兄们别听他们的,咱们吃朝廷的饷,要对得起朝廷,对得起中堂大人……”
瞧着弟兄们眼中流露出的贪色,聂云林连忙大声嚷喊起来,他的嚷声只让众人一愣,就在众人犹豫不决的当口,吴佩孚暗自懊恼没有把聂云林关起来时,越看到一个炮台兵犹豫着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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