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由两衙门会商此事,且朝鲜铁路又是内外铁路之展线,那理应待到铁路修至盛京后,再行定夺!”
“只恐怕,如此一来,唐子然定会不满。”
张佩伦在一旁边说道,
“若是不速结此事,不知会惹出多少乱子,到时若是影响筑路一事……”
说着话,他朝着唐廷枢与盛宣怀两人看去,现在铁路一事是由他们两人负责的,他们两有什么意见?
“大人,这路款不断不解往朝鲜!”
生怕张佩纶说出解路款于朝鲜的主意,好不容易争着筑路的盛宣怀那还会罢体,连忙急声驳道。
“朝廷每年拨款不过二百万两,以此款筑路不过七十余里,若解款往朝鲜,恐怕没有十年二十年之功亦难成此路,内外铁路悬决,必将为他人乘!”
盛宣怀的话顿时卡住了李鸿章的命门,之所以争夺路款筑内外铁路,却是为了打压张之洞,否则数年之后,世人言洋务,恐怕只知张南皮,又岂知他李合肥,再则,若是铁路筑上十年二十年,这十年二十年间,又会生出多少变乱?惹出多少麻烦?
可这筑路却不是想筑便筑,需要银子,若是解路款于朝鲜,这一年恐怕连这几十里铁路亦修建不得,默点下头,算是表示了赞同,李鸿章的眉头却是紧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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