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就听见面前发出剧烈撞击声,李木用手电一照发现一把椅子此时还是地上翻滚着。看到这里,李木也不免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刚刚自己不是后退一步,那么那把椅子肯定就直接砸中了自己。
椅子自然不会自己凭空飞过来,李木把目光看向刚刚被安之全踢中的那人。可那人却未曾看他,只是用手掸了掸刚刚被安之全踢中的地方。那模样就好像在掸去胸口的灰,仿佛刚刚安之全那一脚对他不曾有丝毫影响。
看到这一幕李木不禁心中一紧,安之全同样也是有些皱眉。因为他知道刚刚那一脚的力道,但是对方却一点事都没有。
就在安之全心生警惕的时候,那人用掸完灰的手对着安之全招了招,那模样说不出的嚣张和挑衅。安之全并没有因为对方这个动作而动怒,但是身子却是再次动了起来。
拳脚交错,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那人身上,可是那人就像一个沙包让安之全不停的打。几番之下,安之全收拳而立,静静的看着那人。
那人等到安之全打完这才稍微伸展了一下身子,顿时一阵噼里啪啦之声响起,接着那人又开口说道:“打完了么,这下该轮到我了吧!”
说着那人就身子用力一绷,结果穿在他身上的上衣就被炸的四分五裂,将整个上身完全露在外面。那人赤膊的上身好像被画着许多符咒,而这些符咒此时竟然微微发光。当李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有些诧异,可安之全看到之后确实心中大骇。
“符身术!”
李木听到安之全嘴里喊着,但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在他想问的时候,之前一直被动挨打的那人终于主动了出击了。
符身术乃是毛山派禁术,修行之人,常年用纯阳之血在身上画满符咒。根据所画灵符不同,施术之人所展现出的实力也不一样。当年毛山有一弟子天赋一般在门中根本不受重视,但是无意中学习此术后竟然在道界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就连当时的奉命前去清理门户的毛山掌门也险些命丧那名弟子手中,可想而知此术威力。但是此术同样有着局限,那就是每年二月初二都必须要重新聚集天地阴气再用新鲜的纯阳之血在身上画满符咒。每一次画符都必须都要取一名婴儿的姓名,所以纵使此术威力无比但是手段太过残忍最后被毛山派列为禁术门人不得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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