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初筝拎着外面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趁凌娇娇离开屋子的时候,直接泼到她床上。
凌娇娇回来看见自己湿透,还泛着恶臭的床,整个人都尖叫一声。
“娇娇,怎么了?”
张小萍隔着窗户喊一声。
“妈!!爸!!”
凌娇娇又叫又喊。
张小萍和凌树赶紧出来,围到凌娇娇门口。
“怎么了怎么了?”
“你看!!”凌娇娇指着自己的床,气得要哭了:“我就离开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张小萍闻到那酸臭味,哎哟一声:“谁干的这是?”
“还能有谁,就她一个人在这里。”凌娇娇指着初筝,眸子里满是怨愤。
院门都关得好好的。
这么短时间,还有谁能办到!
“凌初筝,你想干什么啊!!”张小萍怒火滔天的冲到初筝面前:“你泼你妹妹的床干什么?”
“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你还狡辩!”
初筝慢条斯理的道:“你看见我泼了?”
“娇娇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不是你是谁?”
“这只是你的主观臆想,没有证据。”
“??”
张小萍没听懂。
初筝慢悠悠的继续道:“你们没人看见是我泼的,就是没证据,所以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张小萍瞪大眼:“你……”
初筝理直气壮的:“有本事告我去。”
张小萍:“……”
张小萍奈何不了初筝,拉着凌树吼。
“凌树,你看看她,这都什么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凌树:“……”
他能给什么说法?
“大丫,你怎么这么干,她是你妹妹……”
“你有证据再说是我干的,我就承认。”初筝看着凌树:“没证据就不要乱说。”
少女眼神冷冽,凌树心底咯噔一下。
就好像是那瞬间,有人扼住他喉咙,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凌树转头看凌娇娇:“娇娇,爸去给你洗,别生气了。”
“爸!”
“好了好了。”凌树道:“你也没看见是你姐姐干的不是。”
“就是她!!”
凌娇娇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爸给你洗,爸给你洗啊。”
凌树赶紧进屋子去收拾,张小萍有点怵初筝,所以跟着凌树,直接吵凌树。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凌树这么喜欢一个女儿的,实属不多。
他如果不偏心,大概算得上一个好父亲。
初筝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凌娇娇面前。
凌娇娇怨毒的瞪她一眼。
初筝按着凌娇娇的肩膀,声音轻缓平静:“乖一点,把自行车的气给我充好。不然,我不介意每天帮你洗床。”
凌娇娇瞳孔一缩。
初筝松开手,离开院子出了门,任由凌娇娇在后面跳着脚叫。
-
初筝回去的时候,自行车的车胎还是原样。
凌娇娇的门紧闭,张小萍和凌树都下地去了。
在这个家,凌娇娇是不用下地的。
以前只有原主会跟着下地挣工分。
初筝也没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
第二天凌娇娇的床再次遭殃。
这次一家三口连初筝的影都没找到,自然也就没法找她理论。
第三天依然如此。
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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