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好这道策论,首相要分析崇祯的思想。从这道策论题可以看出。崇祯已经知道现在的士大夫已经堕落了,并且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崇祯打算让这些士大夫即要有清廉的品德,又要有卓越的办事能力,有什么办法才能达到这个目的。
也不知道那些士大夫看到崇祯知道策论题会做何感想,特别是那句“今士习不端”。这可是把所有的士大夫一棍子全部打死了,这也说明崇祯刚愎自信。如果把这句话改为“今有士习不端。”那意思就截然不同了,就变成“今天有的士大夫行为不端正”,这指的是小部分,而不是全部。
这样的君王在他死后被安上一顶刻薄寡恩和刚愎自用的帽子那是一定的。这也从侧面说明崇祯与士大夫的关系比较紧张,崇祯的政治手腕有,但还不够成熟。
杨廷鉴思索片刻,开始奋笔疾书,连草稿都没有打:
“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乃陛下谨记先贤之言也,乃圣天子所为也。
今有士习不端,欲速见小。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此乃一小撮斯文败类尔。陛下依法治国,孰能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自无士敢不端也……”所有策论乃落叶原创也,粗鄙之处原谅则过。
杨廷鉴很快就做完第一个问题,接着看第二道策论:
“东虏本我属夷,地窄人寡,一旦称兵犯顺丙三韩不守,其故何欤yu?”顺丙。天聪元年1626年,三韩指朝鲜。它们是马韩,辰韩、弁韩,合称三韩
这句话的意思:建奴本来是隶属于大明的蛮夷,地窄人寡。却可以用兵灭掉朝鲜,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这道策论对于杨廷鉴来说一点也不难,而别的考生到现在为此,还在抓耳挠骚,找不到一点头绪,这些参考的举子,那里又知道这是国家大事,四书五经已经用掉了他们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这样的策论题,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就算他们能做出来,也是空洞无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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