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时带去三千人,这么一折腾,跟回来的就一千多人。【】断断续续一周左右,又跑回许多被冲散的士兵。自有生以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孟获整日闷闷不乐。
孟获的父亲原是莽涵族族长,在一次与外族械斗中死去,那时,孟获才5岁。
依据族规,母亲成了伯父的侍妾。母亲被伯父原来的妻妾仇视,也被那些妻妾的子女欺侮,日子比下等婢女还不如。孟获就更是他们蹂躏取乐的玩偶。
孟获像一只无法驯服的狮子,咆哮械斗是家常便饭,每日旧伤未愈,新伤不断。当然,结果就是更多的责骂羞辱嘲笑。
直到八岁那年,身体横宽像头牛犊子似的孟获与高他一头的几个兄弟争斗时,从腰间摸出一把备好的匕首,对着面前的人猛刺数刀。等那人大着眼睛嘴巴血葫芦样倒在对面,孟获还在狠咬着口齿挥刀猛刺。
旁边的几个兄弟一时傻在那里,等缓过神来鬼嚎着散了,“杀人了,杀人了。”
“孟获杀人了”
“孟获疯了”
……
继父陆地骑夺也就是他的伯父身着皮兽盔甲被一群人拥着进来,看到地上躺着惨不忍睹的三儿子尸首,肝胆欲裂,侧眼见血灌瞳人的孟获仍紧攥着血迹斑斑的匕首定在那里,他呵斥道:“孟获,你发什么疯?快把刀给我放下”
孟获的血眼扫过孟地岂夺,凛冽寒光,十分摄人。
陆地骑夺已经举起弓箭,瞄准孟获。旁边的人也是仇恨的目光冷飕飕抛向孟获。
孟获的母亲头发披散地跑来,一路哀哭着让他快快放下刀子,求得饶恕。
“嗖”
“啊铛”
弓箭震落,陆地骑夺猛地抬眼。
哈哈哈哈,门口一个豁牙子小姑娘笑得前仰后合,头上的雀羽不停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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