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灯的,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连忙眨巴眨巴眼睛,又努力地朝四周张望,可惜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这时我不禁慌了神,紧张地说:“尤先科大尉,你别骗我,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肯定没开灯!”
“喂,医生,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正在慌乱的时候,忽然听到尤先科大声质问医生的声音:“昨天的手术不是挺成功吗,看为什么我们的司令员还什么都看不见呢?”
医生被尤先科镇住了,他战战兢兢地回答说:“指……指挥员同……同志,可……可能是昨天的手术失败了。”
“瞎说,”我听到值班医生这么说,立即打断他,厉声说道:“昨天你们的院长亲口告诉我,说我的手术很成功。”
“那……那我……我就不……不知道……怎……怎么回……回事了。”我和尤先科的接连发难,吓得医生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谁能告诉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正当这里乱成一团糟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我先听到靴子脚跟相碰的声音,随后听到尤先科恭恭敬敬地说:“您好,克罗奇科夫同志。”
也许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克罗奇科夫客气地问道:“大尉,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克罗奇科夫同志。”尤先科没有隐瞒,如实地把情况向克罗奇科夫说了一遍。
“来人啊!”克罗奇科夫忽然大喝一声,“将这个企图谋害奥夏宁娜将军的德国奸细抓起来。”
“我不是德国奸细,”医生大声地为自己辩解起来,“我也不知道指挥员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东西,但我真的不是奸细……”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似乎被人捂住了嘴巴,只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呜”的声音。
听到克罗奇科夫要把值班医生当德国间谍抓起来,我连忙掀开了罩在右眼上眼罩。当周围的一切景物清晰地出现在面前时,我看到尤先科站在门边,他的旁边就是一脸怒气的克罗奇科夫。而为我做检查的医生,此刻正被两名明显是来自内务部的战士反剪着双手,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样。我对着克罗奇科夫说道:“克罗奇科夫同志,请等一下,我相信这位医生不是什么德国间谍,请您命令您的人先将他放开。”
“你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也许就是他搞的鬼。”克罗奇科夫紧绷着脸。毫不客气地说:“我要把他带回去审问。看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他做的。”
见到克罗奇科夫这么强硬的态度,我心里便明白如果让他将这名医生带走,估计医生就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了,连忙解释说:“昨天手术是您的熟人谢尔盖医生做的,可能只有将他本人叫过来问问,才能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克罗奇科夫听我说完,冲他的两名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开医生。接着又将一名战士叫了过去。简单地吩咐了几句后,让他立即去门诊大楼将谢尔盖医生叫过来。
等那名战士离开后,我先招呼克罗奇科夫进来坐下,然后扭头问值班医生:“医生同志,说说吧,我为什么会出现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
而值班医生早被克罗奇科夫刚刚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听到我的问题,除了口齿不清地吐了几个谁也听不明白的单词外,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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