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呢,还有新型的坦克吗?”虽然有了来自后世的rpg火箭筒这种逆天的装备存在,但我还是不知足,想着要是能再推出一批六七十年代的主战坦克,收拾德军的虎式豹式,还不是跟玩儿似的,于是又连声地问弗洛宁:“有没有开发几款你们那时代的主站坦克啊?”
“当然有啦!”弗洛宁笑着说:“你别忘记我是兵工厂的高级工程师,虽然我所在的工厂只是生产轻武器的,但我也曾在坦克制造厂干了十年。这么说吧,除了飞机和军舰我不熟悉外,陆军的所有武器装备,只要给我时间,我都能让它们提前面世。”
“不知道您打算推出什么型号的坦克呢?”我继续好奇地问道。
“t-72!”弗洛宁自豪地说道:“这可是我们那个时代最好的主战坦克。”
“质量呢,质量如何?”联想到后世在帖子里埃及坦克兵对老毛子坦克的吐槽:质量低劣,天天修天天坏,不是漏水就是漏油,挂档死沉,刹车经常失灵,火控落后,火炮威力低等等缺点,我就忍不住又问弗洛宁:“新坦克的战场生存能力如何?或者准确地说,能对付德军刚推出的虎式坦克吗?”
弗洛宁皱起了眉头,似乎对我这种白痴问题感到了无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悠悠地说道:“在对付同一个时代的坦克时,一对一的时候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样,可一旦出现了一群对一群的情况时,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至于说到德军的虎式坦克,”弗洛宁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不屑的说,“哪怕我军只出动十辆t-72,遇上五十辆德国佬最新型的虎式坦克,也能完胜它们。”
这话虽然口气挺大,但我明白他所言非虚。要知道后世的t-62,普通的防坦克炮拿它就没辙。40火箭筒就算近距离射击,也无法击穿它的侧面装甲,而弗洛宁即将推出的t—72明显优于前者。想到如果我军能大量地装备这样的坦克,在即将到来的库尔斯克会战中。就能轻松地击败德军的装甲部队。想到这里,我的好奇心更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列装部队?”
“列装部队?”弗洛宁将我的话重复一遍后,摇了摇头,遗憾地说:“我估计在1947年以前,无法达成你的愿望。”
“啊。您说什么,这种坦克47年以前都无法列装部队?”听弗洛宁这么说,我不禁万分惋惜,心说要是等卫国战争结束以后,这种最新型的坦克才能列装部队,就完全失去了提前面世的意义。
“是啊,丽达。”弗洛宁也一脸遗憾地说道:“目前很多技术还很落后,无法进行大规模的生产。就连那辆样车,也是在我提供了全套图纸的情况下,花了十个月才生产出来。目前正在进行各种性能测试。上级认为,与其浪费时间去生产数量有限的超级坦克,倒不如全力去生产目前我军急需的t-34坦克。”见到我一脸落寂的样子,还特意补充了一句,“由于战争爆发得很突然,不少像哈尔科夫这样的重工业生产基地落入了德国人的手里,虽然我们的兵工企业开足马力生产,可生产能力还是非常有限的。”
见部队在短期内装备新式坦克的事情没戏了,我又将话题转向了自己迫切关心的一个问题:“工程师同志,我想问问您。目前正在进行的哈尔科夫战役,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
“哈尔科夫战役?”一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弗洛宁的眉头皱到了一处。许久,他才慢吞吞地说道:“我发现很多历史。和我所了解的都有不丽达你,只是一个中的人物,而且在跟随瓦斯科夫准尉去阻击德军伞兵时,就已经英勇地牺牲了。可我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你,而且你现在还是一名将军。是一名苏联历史上从来没出现过的将军,这让我感到很茫然,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一个醒不来的噩梦。至于说到这次的哈尔科夫战役吧,”弗洛宁又停顿了好一阵后,长出一口气,随后说道,“我们肯定是失败了,但德国人也没有讨到什么好,他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大量精锐的部队在战役中被消耗掉了,从而最后的战役胜利并不能扭转自斯大林格勒战役后出现的德军溃败局面,更无法阻止由于纳粹德**事政治经济体制的种种缺陷而导致的失败命运的最终降临。”
虽然我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局,但还是不甘心地问道:“可是目前我们在乌克兰境内有两个方面军,总兵力比德军多好几倍啊,难道这样还挡不住敌人的反击吗?”
弗洛宁在回答我这个问题前,先左右张望了一下,才神秘地对我说:“丽达,你的目光别光盯着乌克兰,在乌克兰的北面,莫斯科的西面,还有德军的中央集团军群的上百个师,只要他们挥师南下,和曼斯坦因的部队形成夹击之势,我们的部队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见我听完他这番话以后神情沮丧,连忙又安慰我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刚刚说过,如今的历史,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已出现了一定的偏差,比如说在历史上的哈尔科夫战役中,我军的部队就根本没有到过第聂伯河的右岸,而你不光率领部队到达了右岸,还成功地夺取了基辅。没准如今的历史,就会因为基辅的解放,而再次发生意想不到的改变。”
听完弗洛宁的话,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虽然基辅掌握在我军的手里,不过由于我军的前线机场被德军摧毁,而远方的机场又很难为我军的地面部队提高空中支援,导致战场的制空权被拱手让给了德国人。继续打下去的话,我们仅有的装甲部队,就会在德军的密集空袭下损失殆尽,到最后等待我军的命运,不是被全歼就是被击溃。
我正在思索的时候,忽然听到又有人走进了大厅,没等我抬头看,便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这不是奥夏宁娜同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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