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委员会相信,第62集团军的各部队,一定能光荣地、成功地履行自己对祖国所应该承担的职责……
勇敢地去战斗吧,同志们!请记住,斯大林格勒的生存和自由寄托在你们身上!
光荣属于在战斗中英勇无畏的战士!
让你们光荣的、胜利的战斗旗帜永远高高飘扬!
战斗吧,英勇的战士们,和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吧,让他们听到我们的名字,就会不自觉地颤抖……”维特科夫读完后,将手里的告全体指战员书放在了桌上。
“乌拉!”几名指挥员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请坐,指挥员同志们。”维特科夫朝大家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后,自己也坐在了凳子上,他指着桌上的文件。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们的进攻将在上午九点开始。所以必须要在战斗前向所有的指战员们宣读。要使每个战士都知道这个命令。”说完,他转身对我说,“军长同志,我的话说完了。”
我见维特科夫说他的话说完了,立即站起来宣布:“指挥员同志们,今天会议到此结束,你们可以回自己的队伍去了。”
上午八点,早已进入进攻阵地的各师开始了进攻。按照我事先的安排。他们先安排反法西斯联盟的同志朝对面的德军喊话。没想到他们所面对的居然是一群亡命之徒,不光不投降,居然还用迫击炮朝那些喊话的宣传员所在的位置炮击,或者用机枪进行扫射。见劝降无效,各师的师长立即命令炮兵开炮,用炮火摧毁德军那些坚固的防御工事。
到中午时分,遭到我们进攻的四条街道,已经有大半的建筑物落入了我军的手中。虽然各师的进展顺利,但我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心里一直在想从西侧来和我们会师的友军部队。此刻应该到什么位置了?
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我就会给克雷洛夫打电话。表面上是关心瓦丘克师的情况,实际上是想了解此刻云集在西郊各工厂宿舍区的部队,他们的进展情况如何。
刚开始克雷洛夫还很有耐心地向我介绍情况,等我打电话的次数一多,他便显得有些不耐烦。当我傍晚最后一次打电话过去时,他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奥夏宁娜同志,我提醒您,你应该关注的不是集团军的其它部队还有多久和友军会师,而是该考虑你的部队,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推进到保卢斯的司令部外。”他说完后,听到我一声不吭,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伤了我的自尊,便放缓语气说:“好了,奥夏宁娜,我把目前的大体情况告诉你,你就别在一个劲地打电话来了。今天早晨前出到西郊各工厂宿舍区的六个师,其中的戈里什内师、索科洛夫师、柳德尼科夫师、古里耶夫师和罗季姆采夫师已转向北面,去消灭盘踞在各工厂区和各工厂宿舍区的敌军集团;而瓦丘克师则转向南面,重点对付溃逃到那里的重兵集团。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我们集团军的部队和友军中间只隔了一个红十月镇,直线距离只有最后的五百米。”
听到卡雷拉斯已把我想知道的情报都告诉了我,我也就没有纠缠,而是连声向他道谢:“谢谢,谢谢您,参谋长同志!请您放心,我不会再打电话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我口头上说不给克雷洛夫添麻烦,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军里的工作移交给维特科夫后,便带着尤先科和一个警卫排,急匆匆地赶到了崔可夫的司令部。
见到我的突然出现集团军司令部,首先发现我的崔可夫把脸一板,语气严厉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司令员同志,”我连忙笑着冲他敬了个礼,嬉笑着说:“听说我们集团军的部队马上就要和友军会师了,作为集团军的副司令员,我自然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好消息。”
“奥夏宁娜,”这时刚发现我的古罗夫也走了过来,笑着对我说:“我猜得到,你是想上红十月镇去看看,是吗?我明白,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自己也会迫不及待地赶到那里去的。”说到这里,他看了旁边的崔可夫一眼,随即又对我说,“我和司令员还有参谋长要留下,等待和方面军的首长进行联络。这样吧,你就代表集团军的领导,去见证这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历史时刻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