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将今天从四团到一团的路上,遇到德军炮击,我们躲进了一个防炮掩体,遇上那名胆小的新兵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向他汇报了一遍。
古罗夫听我说那个新兵不是因为逃跑被我下令枪毙,而是因为被德军的炮击吓破了胆,心理崩溃而自杀。他沉默了片刻以后,再次用冷冰冰的语气问我:“奥夏宁娜同志,你能保证这名战士是自杀,而不是因为当了逃兵而被你下令枪毙的吗?”
“军事委员同志,我可以保证。”我肯定地说道:“尤先科他们所使用的武器,是大本营最新研制出来的,和我们部队使用的武器有区别。您只需要派人检查一下死者的伤口,就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我明白了。”古罗夫等我说完后,又恢复了平常那种友善的语气,“我会派人去调查这件事的。”
就在古罗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叫了一声:“军事委员同志,请等一下。”
古罗夫不知道我叫他有什么事情,不禁好奇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奥夏宁娜。”
“是这样的,军事委员同志。”我不知自己心血来潮想到的事情,拜托给古罗夫的话,能否办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吞吞吐吐。
“有什么事情就说嘛,”古罗夫可能第一次听到我这么为难地和他说事情,所以用鼓励的语气对我说:“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办好。”
“是这样的,再过一周,也就是我们发起进攻的那天,是圣诞节。”为了不让他把欧美的圣诞节和苏联的圣诞节搞混,我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是德国佬过的圣诞节。”
“德国佬过不过圣诞节,关你什么事儿啊?”古罗夫不解地问道。
见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继续兜圈子了,便直截了当地说:“是这样的,军事委员同志,我师不是有一批投诚的德军官兵嘛。既然要过节了,总要给他们准备一点礼物,这样他们才会对我们的**师有归属感。”
“归属感!”古罗夫把我的话重复一遍后,饶有兴趣地说:“你这个说法挺新颖的。你打算送他们什么礼物啊?”
“本来我想请您从司令员的私人仓库里调拨一批巧克力的,不过在今天的缴获物资里,有不少的巧克力。所以就不用麻烦司令员动用他宝贵的库存了。”我在短暂的思索以后。毅然对古罗夫说道:“就麻烦军事委员同志为他们准备一批苹果吧。”
“苹果?!在这个季节的苹果可不好哦。”古罗夫听到我的请求后。有些为难地说:“圣诞节送苹果,有什么讲究吗?”
我记得在网上看到过欧洲的圣诞传统风俗里,有送苹果的一说,不过记不清具体是德国还是捷克了。不过此刻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便将自己记忆里的内容向古罗夫复述:“在德国的圣诞传统习俗中,切苹果是一种对来年的预测。他们将苹果切开,如果第一下能看得见苹果核,就预示着来年好运气;如果没有。就表示来年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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