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阿赫罗梅耶夫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他了头,道:“好的,我这就给各团团长打电话,将您的命令转达给他们。”
等阿赫罗梅耶夫去打电话时,我低声地对基里洛夫:“政委同志,目前师里的食品储备只能维持两三天,您看能否由您出面去和军事委员同志交涉一下,让集团军司令部为我们提供一批食品,以解如今的燃眉之急?”
基里洛夫听我完后,很爽快地了头,同时道:“这件事情,我先和集团军政治部主任瓦西里耶夫同志通个气,有他在旁边帮我们话,事情会好办一些。”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很严肃地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我想问您一件事情。德国人既然在我们包围圈的外侧发起了攻击,那么我们对保卢斯兵团的围歼计划,还能按照最初设想的那样执行下去吗?”
班台莱耶夫听到了我和基里洛夫的对话,他左右张望一下,也凑过来声而神秘地问道:“是啊,师长同志,包围圈里的保卢斯部队会被我们消灭吗?以前在别的战场,也遇到过围住了敌人却迟迟吃不掉,结果敌人的援兵上来了,反而全歼了我军部队的战例。”
见自己的两个副手对我们能否取得斯大林格勒会战的胜利,都产生了怀疑,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但在这种时候,我又不能把战役的最后结局告诉他们,只能含糊其词地道:“政委副师长,你们想得太多了,虽然敌人目前还很顽强。但他们的有生力量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我们一地消耗掉。”
阿赫罗梅耶夫打完电话后。走回桌边向我汇报:“师长同志,您的命令已传达下去,几位团长正在调整给居民的食品配额。”
“捷尔任斯基区的防御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和食品配额这件事相比,我更关心的是各团的防御做得如何,所以阿赫罗梅耶夫刚报告完,我立即又接着问:“他们的工事,能抵御德军发起的强攻吗?”
阿赫罗梅耶夫使劲地头,肯定地:“师长同志。没问题。据一团四团的报告,他们所占据的楼房,在面向德军防守的那一侧,所有门窗都用砖石堵死了,只留下了射击孔,德军就是趁夜色摸上来,也无法进行楼内。二团的兵力较少,他们负责叶尔曼区和捷尔任斯基区的结合部的守备工作。”
听到各团都做好了防御工作,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接下来我又给驻扎在我师后方的几个师长一一打去电话,将我们这里的布防情况通报给了他们。同时提醒他们要提高警惕,防止德国人可能发起的偷袭。
天亮以后。我带着一个警卫排到捷尔任斯基区去视察几个团的防务。离开指挥部没多远,就有一个包着头巾的妇女,一手牵着一个同样包着头巾的孩向我迎面走过来。看到了我们一行人,那名看不出年龄的妇女忽然高叫一声,松开两个孩子朝我扑了过来。
负责保护我们的尤先科看到妇女朝我冲过来,深怕我有什么危险,连忙高喊了一声,带着两名战士迎了过去。那个女人虽然身材很高大,但可能饿得太久了,走路时脚步都有些漂浮,根本就不是三个壮汉的对手。仅仅一个照面,她便乖乖地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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