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由于耳机里传来的电流杂音很大,我深怕听错了,所以又大声地复核了一遍:“你说你们发现了德国人新建的一个战俘营?”
“是的,师长同志。【】”萨夫琴科肯定地说道:“据俘虏供认,这个战俘营里关押了一千七百多名我们的指战员。”
“战俘营里有伤员吗?”想到目前师卫生所药品缺乏的现状,为了确定将来是否有能力接收战俘中的伤员,我忍不住问道:“或者说你知道伤员的确切人数吗?”
“有六百多伤员,都是轻伤,没有重伤。据俘虏供认,战俘营在转移的时候,德军把所有移动困难的重伤员都枪杀了。”
“混蛋,这帮该死的德国畜生!”听到萨夫琴科说德军枪杀我军被俘的重伤员时,我气得狠狠地一拳砸在桌面上,怒不可遏地骂道:“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找他们讨还这笔血债。”
“那这几个俘虏怎么办?”萨夫琴科向我请示道。
听到萨夫琴科的问题,我立即恶狠狠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不留活口,全部干掉。”我心里在想,德国人势大,我拿你们没有办法,但杀几个助纣为虐的叛徒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萨夫琴科连忙劝阻了我这个冲动的决定:“师长同志,不能杀,这几个俘虏可千万不能杀啊?”
“为什么不能杀?”我闷声闷气地问道,萨夫琴科为几个素不相识的俘虏求情的举动,让我很是不解。“你总不可能带着几个俘虏。穿越敌人的封锁线再回到我们的防区吧?”
萨夫琴科可能是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满。连忙向我解释说:“在我们抓的三个俘虏里,有一名上士,他说他是哈尔科夫人,是被迫投降德国人的。如果我们不杀他的话,他愿意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听到这个单词时,我不禁冷笑了一声,随即反问道:“他打算怎么个戴罪立功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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