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参谋长放心。”虽然我已经在无数的时间和场合,向上级指挥员表过自己的决心,但在此时,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表一次决心:“只要独立师还有一个人,我们就绝对不会让敌人前进一步,我们誓与阵地共存亡。”
“说得好,我相信你们能守住阵地。”克雷洛夫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
敌人对南面高地的炮击,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停止了。不过他们对一团阵地的进攻,却始终没有中断过。
我留下阿赫罗梅耶夫留守指挥部,又拉着基里洛夫到半山腰的观察所,去观察敌人对一团阵地的进攻情况。
由于长时间的炮击,洞外尚未散去的硝烟,就如同起了一层浓雾。遮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弯着腰要在战壕里快速前进时。不时能听到那些趴在工事。被浓浓的硝烟味呛得剧烈咳嗽的指战员们的咳嗽声。
听到指战员们的咳嗽声时,我心里居然感到了一丝庆幸,幸好希特勒在一战时,曾经是毒气战的受害者,所以他严厉禁止自己的部队在战斗中使用毒气弹。要是换了那恬不知耻的倭寇,估计这么多毒气弹打上来,我们的阵地上估计早就尸横遍野了。
我们来到了观察所的时候,发现这个比较隐蔽的观察所。居然被炸塌了。看着原来做屋顶的那些圆木,此刻被炸得七零八落还在熊熊燃烧,我不禁苦笑了一声,扭头对基里洛夫说:“政委同志,我想您现在能想到敌人的炮火有多猛烈了吧?要是我们俩当时待在观察所里,估计现在已经去见上帝了。”
“要不,我们去山顶的那个观察所?”基里洛夫小心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一脸苦涩地说:“算了,敌人对我们的高地又是炮击又是轰炸,我估计山顶的那个观察所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准也被炸塌了。”
我们的到来,让二团长普加乔夫慌了神。他在得到战士的报告后。沿着战壕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正要抬手敬礼,被我伸手制止了:“不要敬礼,少校同志,难道你想让德国的狙击手把我们当靶子打吗?”
虽然现在的能见度不超过十米,但他听了我的话以后,还是把举到一半的手放了下来,讪讪地说道:“师长、政委,你们怎么跑到阵地上来了?敌人的炮击刚结束,我担心阵地会遗留有尚未爆炸的炮弹或者炸弹,你们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还是先回指挥部去吧。”
“少校同志,”基里洛夫等他说完,面无表情地说道:“敌人的炮击,让我们在指挥部里被困了一上午。我和师长到这里来,就是想亲眼看看敌人对一团阵地的进攻情况,以便制定相应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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