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营:474人,轻机枪17挺,摩托32辆,轮式车辆103辆,马车7辆,马52匹。
炮兵团:2500人,轻机枪32挺,105毫米榴弹炮36门,105毫米火炮4门,150毫米榴弹炮8门,摩托40辆,轮式105辆,马车229辆,马2274匹。
反坦克营:550人,轻机枪18挺,75毫米反坦克炮36门,摩托45辆,轮式114辆。
工兵营:843人,轻机枪34挺,反坦克枪9支,火焰喷射器20支,摩托44辆,轮式87辆,马车19辆,马52匹。
师辎重队:2300人,轻机枪30挺,20毫米防空炮8门,摩托88辆,轮式车辆253辆,马车245辆,马735匹。
3个步兵团:各3250人,轻机枪123挺,重机枪36挺,反坦克枪27支,75毫米反坦克炮12门,50迫27门,81毫米迫击炮18门,75毫米leig18型轻步兵炮6门,150毫米私g33型重步兵炮2门,摩托47辆,轮式车辆73辆,马车210辆,马683匹。”
看完德军步兵师的建制,我把本子退回给阿赫罗梅耶夫,问了一句:“那么,德军的一个连有多少人?”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不光是阿赫罗梅耶夫,就连坐在我身边的基里洛夫也奇怪地看了我眼,似乎在为我不了解德军的建制而感到奇怪。阿赫罗梅耶夫站起身来,向我报告说:“德军一个营下辖四个连,每连215人。经过我们对俘虏的审问,由于长时间的战斗,大部分的连队只剩下七八十人,有的甚至只有二三十人。”
我冲着阿赫罗梅耶夫一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参谋长同志,千万不要把俘虏提供的数据,作为我们制定作战计划的参考。要知道,如果是普通的士兵,他们所了解的,只是他所在的排或者连的情况;就算是俘虏是尉级军官,他所了解的也不过是他所在的营连的情况。如果我们根据俘虏的供词,就以为德军在战斗中被大大地削弱,并以此来制订作战计划的话。在战斗中就有可能吃大亏。”
两人听完我这番话,都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阵,基里洛夫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怪不得我军这几次所实施的反击。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看来那些制定作战计划的参谋人员,都是过多地参考了俘虏的供词。以为在我军正面的敌军,都是被大大地削弱了,所以吃亏就在所难免了。”
说完这几句话,他忽然把话题一转,说起了今天我师正面德军的反常表现:“奥夏宁娜同志,,大有不拿下高地就绝不退兵的架势,可在我师的阵地。却是风平浪静,连敌人的一兵一卒都没看到。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敌人应该是故意这样做的,,而对我们的阵地不闻不问,也许就是为了麻痹我们,让我们以为阵地不会遭到攻击,然后放心大胆地从马马耶夫岗抽调兵力去增援友军的高地。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用炮火消灭我们离开了坚固工事的部队。”
这几句话说出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朝基里洛夫望去,生怕他有什么想法,毕竟白天在炮火中损失的那两个连。就是他擅作主张派出去的。没想到我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基里洛夫的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为了防止基里洛夫的尴尬,我连忙扭头对阿赫罗梅耶夫说道:“参谋长同志,待会儿陪我到二团的坑道去转转,和战士们谈谈心。”说到这里,我故意微笑着对基里洛夫说,“政委同志,今晚就麻烦您留守指挥部了。”
基里洛夫连忙表态:“没问题,指挥部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您和参谋长放心地去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