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皮克辛又对身边的一名校说道:“校同志,您是来自内务部的,该让战士们怎么进行警戒,你比我熟悉,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安排吧。”
校点点头,接着向自己的部下发号施令:“尉,你带四名战士到门口守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等那名接到命令的尉带着四名战士离开后,他又吩咐剩下的一名少尉:“少尉,你把那根凳向后移一点,招呼这位上校同志过去坐下。”
少尉答应一声,让剩下的两名战士去移动凳,而他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道:“上校同志,请您跟我来。”我耸一耸肩膀,向基里洛夫苦笑一下,只好乖乖地跟着少尉走向为我安排的位置。
“现在我们就座吧,”皮克辛对自己身边剩下的两名指挥员说道,接着率先走到属于我的位置坐下。等坐下后,他就开门见山地说道:“奥夏宁娜上校,我们是奉命来调查昨天发生在巴萨尔吉会让站的那场战斗。”说到这里,他扭头对坐在身边的基里洛夫说道:“团级政委同志,你和奥夏宁娜上校打过交道,这些的询问就由你来负责吧。”
基里洛夫没有反对,只是点点头,随即站起身,用双手撑着桌的边缘,身体微微前倾,缓缓问出了开头的那一番话。
听完他的化,我心默默叹息:大敌当前,你们不考虑如何采取防御措施,来抵御德国人的进攻,却派了一帮人到我的指挥部来,把我像审问犯人似的审个不停,这叫什么事啊?虽然心里对这个所谓的调查组心存不满,但表面的尊重还是要保持的,于是我想站起身来回答他的问题。
没想到刚一抬手,就感到肩膀受到重力,屁股刚离开凳,又不得不重新坐了下去。我向左右一看,原来是站在两侧的战士按住了我的肩膀,不准我站起来。我刚想发火,那名少尉已经低喝一声:“老实点,坐着乖乖地回答团级政委的问话。”
见无法站起来,我只能坐在凳上,规规矩矩地把昨天的情况向基里洛夫报告:“……由于我们从敌人的后方突然出击,将正在围攻高地的敌人击退,掩护高地上的友军部队成功地突了出来。由于友军在撤退时,我并没有得到在高地后面还有一个我军的通讯继站的报告。被营救的友军回到了我师的临时防御阵地后,在我下达命令全体撤回此地的命令后,该通信连的政治指导员突然说在高地的后面,还有一个通讯继站,里面有两个班的侦察兵和一个女通讯班。……”
没等我说完。皮克辛就打断了我的话。不耐烦地问道:“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我们只是想了解,你当时为什么不马上派部队去营救他们,而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德国人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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