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崔可夫问道。
我看到依靠在墙角的军旗,突然想起了新任警卫营长巴斯曼诺夫的遭遇,便好奇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我听说在对德军第6集团军实施反突击的部队里。有步兵第24师。”我说这话时。有意向巴斯曼诺夫瞥了一眼,见他听到自己老部队的番号时,不禁两眼放光。
“是啊,在参战部队里,的确有步兵第24师。怎么了,你为什么会问起这支部队?”
我的眼睛望着巴斯曼诺夫这位昔日第24师的基层指挥员,回答说:“我听说该师在基辅被德军合围,在突出德军的重围后。因为军旗丢失而被解散,师指挥员被送交军事法庭审判,绝对多数的基层指挥员也被送进了惩戒营。”
“第24师在丢失军旗后,部队被解散,倒确有其事。根据我军的条例,一支部队倘若丢失军旗,那就意味着这支部队被打垮了。所以这个师必须被解散,师级指挥员要全部送交军事法庭审判。”崔可夫对这件事情看来也略知一二,只听他继续说道,“在两个月前。有一支返回莫斯科的游击队,携带回来一口棺材。棺材里装着一名指挥员的遗体。遗体上裹着一面旗帜。经内务部的人员检查确认,现那面旗帜是第24师遗失的军旗,便立即被送去修复。不久,最高统帅本人亲自下来,将第24师重新组建起来。”
“太好了,既然部队重新组建起来,那么原来的指挥员就可以回自己的部队了吗?”想到在惩戒营里受尽了折磨的巴斯曼诺夫有机会重返自己的部队,我也不禁为他感到高兴。
没想到崔可夫却叹了口气说道:“奥夏宁娜,你真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因为该师曾经丢失过军旗,原来的指挥员是得不到上级认可的,同时新组建的部队也会重新委派新的各级指挥员,就算该师在以后的作战中战功卓越,也没有机会成为近卫师。”接着他又特意强调说:“既然你提到了军旗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千万要像保护自己生命一样,保护好独立师那面光荣的旗帜,否则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不说,你也心里明白。”
“我明白,司令员同志。”我心里非常明白军旗不能丢失的重要性,所以借此机会向崔可夫表态:“我一定会像爱惜自己生命一样,保护好这面光荣的旗帜。”
“独立师一下补充几千新兵,战斗力一定会被稀释,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崔可夫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是这样考虑的,司令员同志。希望您能从其他部队给我师抽调一批战斗骨干过来,来一个下士,我就让他指挥一个新兵班;来一个上士,我就给他一个新兵排。”
我的建议让崔可夫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着说:“奥夏宁娜,你可真敢想啊。现在战斗打得这么艰苦,各部队的伤亡都不小,老兵和战斗骨干都损失很大,你居然还敢提这样的条件。别说班长排长,就算是连长和营长的职务摆在那里,其他部队的指挥员也不会愿意抽调哪怕一个战斗骨干给你。不行,你这个办法肯定行不通,再想想其它的办法来提高部队的战斗力。”
在崔可夫这里碰壁,我早就有心里准备。既然他这里指望不上,就只能在独立师内部挖潜的同时,等待梅列茨科夫的少尉集训队的到来。当然光等是不行的,虽然华西列夫斯基和朱可夫都答应向梅列茨科夫提这件事情,但我怕他们贵人事多,一忙起来就把这件事忘之脑后了,便想让崔可夫帮我催促一下此事,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请求您的帮助。我还在沃尔霍夫方面军的时候,梅列茨科夫大将曾主动提出要将他的少尉集训队交给我来指挥,如果把这支部队调过来,把这些基层指挥员充实到部队里去的话,要不了多久,独立师的战斗力就能得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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