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立即前往俘虏所说的那个军营,想摸清楚敌人的情况。没想到离营地还有一公里的时候,我们发现营地里的德军大举出动,赶往了居民点的方向。看到敌人离开,我就感觉战机到了,要是没有德国人的支持,意大利人是不堪一击的。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让盖达尔大尉派出了侦察人员,到营地的附近进行了侦察。发现德军都被抽调到了居民点的方向,而营地里只剩下了意大利人。
在侦察员去侦察的过程中,原本落后的步兵也赶了上来,这样一来,我们的步兵人数就达到了两个连。等侦察员的情报一反馈回来,我们就立即向这个营地发起了进攻。”
虽然我早就知道意大利军的战斗力低下,但不知道他们遇上我这支缺乏训练的部队。最后会打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所以听到他说我军对意大利营地发起进攻时,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们最后的战果如何?”
佩尔斯坚兴奋地说道:“我用坦克开路,步兵紧跟在向敌人的营地猛冲。敌人在门口只有两个沙袋工事。各架着一挺轻机枪。见我们的坦克向他们冲过去,便拼命地开枪射击。机枪子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当当作响。但是丝毫阻挡不住我们向前推进。
看到我们的坦克越来越近,那些机枪手不敢恋战,扔下武器就往营地跑,结果被我们坦克上机枪全部打倒了。等坦克把沙袋工事撞塌后。我们的部队就冲进了敌人的营地。”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多了,我轻描淡写地问道:“敌人是不是很快就放下武器,向你们投降了?”
我的话让佩尔斯坚很惊讶,他吃惊地问道:“师长同志,您是怎么知道的?我们的部队冲进营地后,敌人纷纷端着武器从帐篷里冲出来。我指挥坦克分队向他们开了几炮。炸飞了几个带头的军官后,剩下的人都双手把武器举过头顶,向我们投降了。”
“仅仅开了几炮,敌人就投降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谢杰里科夫感慨地说了一句后。又扭头问我:“师长同志,您觉得这是真的吗?”
我和他对视一眼,接着点点头说:“大尉同志,你不用怀疑,这绝对是真的。我记得有人说过,只要对上意大利军队,己方的士气就会上升,他们的防线就会被突破。而连续打赢意大利两次的将军会被人嘲笑。”
谢杰里科夫听完,试探地问:“师长同志,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说自己是在后世的帖子里看到的这句话,否则还不被他们当成神经病。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又故意说起另外一个典故:“意大利进攻希腊时,士兵一致向上级反映,说我们没法进攻,因为希腊境内有芬兰部队。得到报告的墨索里尼,便要求芬兰盟友从希腊撤军。可芬兰经过调查后,发现只有三名芬兰士兵和三名军官在希腊当志愿兵,于是回复墨索里尼说,所谓的部队只有六个志愿者。墨索里尼十分生气,发电报给芬兰:我指的正是这些人!”
我的话让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声一停,我接着又问佩尔斯坚:“佩尔斯坚上尉,那些俘虏在哪里?”
“还留在他们的营地里,由我们的战士看管着。”说到这里,佩尔斯坚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其实并不是所有的意大利人都投降了,还有大约一个连的兵力,在营地的一角,保护着他们的营长,不肯向我们投降。他们派人传话,说要让他们放下武器投降的话,必须要我们的上级去和他交涉,他们才肯投降。”
“既然他们见到你们的上级才肯投降,那么我就到意大利营地去看看,顺便接受他们的投降。”说着,我走到了佩尔斯坚的身边,冲他一摆头,说:“走吧,上尉同志,带我到意大利人的营地里去。”
“请等一等,师长同志。”谢杰里科夫跑到我的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了我的去路,紧张地说道:“我觉得这像是一个陷阱,意大利就算再怎么不堪一击,也不会只打短短的几分钟,就向一支人数没有他们多的部队投降的道理啊!”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特别高兴,一是为他对我的安危所表现出来的关心而高兴;二是这些部下不再是只盲目地服从命令,已经懂得从多方面来考虑问题了。我笑着说:“大尉同志,您的担心是多余。我从战报上看到,在北非一场战役中,为数不多的英**坦克向意大利的反坦克炮阵地冲锋,刚开始时,意大利还开炮还击,但过了两三分钟就突然停止,摇白旗投降……事后英国人问其原因,意大利人理直气壮的回答:弹药箱没有撬棍打开……。你想想,号称实力最雄厚的沙漠雄狮都随时会投降,给别人派到斯大林格勒来的这些二三流部队了。”
“可是,”谢杰里科夫还是挡在我的前面,继续试图劝说我:“就算这些意大利人是真投降。要是在路上遇到那辆逃跑的坦克。您可怎么办?”说到这里,他轻蔑地看了佩尔斯坚一眼,接着说:“要知道,一对一的话。我们的坦克不见得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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