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面,离这里大概有五公里。”少将非常镇定地回答说。“全部学员一共有一千一百二十人。虽然装备和武器都很差,但是学员们表现得很英勇,我们打退了德军的多次进攻,已经把他们挡在这里三天了。”
“德军的番号?有多少兵力?”朱可夫就像老师考学生一样继续问。
“这个不清楚。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抓到过任何的德军俘虏。至于德军的兵力,我估计大概有一个团左右。对于这样的兵力,我们有信心挡住他们。”
“估计?!”朱可夫的脸上变得很难看,他用含讥带刺的口吻说:“我军的指挥员什么时候学会了用估计来指挥作战?难道你们就从来没有派人对敌军进行过侦察吗?难道说你们所得到的情报都是你们在这个房子里估计出来的吗?”
“大将同志!”面对朱可夫的不满,少将显得非常难堪,他有些慌乱地解释说:“当地的居民都疏散了,我们找不到向导,所以没有办法对德军进行侦察。”
听了这话,朱可夫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又问:“那你们有没有对德军进行过反击,或者是在他们后方进行小规模的sāo扰啊?”
“没有,大将同志。正面的德军很强大,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能做的就是尽可能长时间地守住阵地。对敌人的反击是不可能的。”
“丽达。”朱可夫转过头亲切地叫着我的小名,说:“看来还是你说得对,这就是你所说的那种防御中的保守主义。”
“是的!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我答应了一声,就赶紧闭上了嘴。在这种场合下,多说多错,我还是沉默为金,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少将上下打量着我,也许他感到很奇怪,为啥朱可夫会带着一个女兵到处跑?他看着我,有些疑惑地问朱可夫:“大将同志,她是谁?”
“来,认识一下。”朱可夫向少将介绍我的身份。“奥夏宁娜少校,她的军衔是斯大林同志亲自授予的。”
我上前一步,向少将敬了个礼,和他打招呼说:“您好,将军同志!”
“好了,”没等少将说什么,朱可夫又开了口:“将军同志,带我们到前沿去看看吧。”然后又吩咐坦克兵上尉:“至于您嘛,上尉。就留在这里,和军事学院的人建立联络吧。”
我和朱可夫坐的轿车沿着泥泞的道路向北开去,少将的轿车紧紧跟着我们的后面。
车向北开了十几分钟,路边开始出现了一排排拉着带刺铁丝的木桩,我知道离前沿阵地已经不远了,便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提高jing惕,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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