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是几年,这个问题柳木没办法回答。
李渊却说道:“朕要说的是,修铁路的就是为了人往外走,在长安每年只挣几万个大钱,若在辽东能挣百万大钱的时候,人就会往辽东涌。”
房玄龄在旁补充了一句:“铁路就是保障,扩土的保障。”
“修到辽东,花的钱币估计能堆成山。三筒,我的!”柳木慢吞吞的拿起房玄龄刚才打的三筒后,将自己的牌推倒:“给钱。”
李渊盯着牌看了好一会,再看自己的牌,突然发现自己要的夹二条竟然是柳木有一对,房玄龄有一对。
没等李渊抱怨几句,崔君肃在付钱的时候开口说道:“户部事实上暗中计算过,若是长安到朔州的铁路通车,每年可以增加国库收入至少三百万贯,沿路州府的百姓用你发明的那个词,国民总产值,估值可以达到一千九万贯的产值。”
李渊也顾上问二条的问题,铁路的事情在眼下确实是件大事,李渊问道:“那为什么户部三番五次的阻止修铁路?”
“穷,户部太穷。这三年来,户部咬紧牙关存了些钱,又不顾工部与兵部的反对,强行扩大了福冈钢坊与邢州钢坊。所得产出的钢半点也没给工部与兵部,这事特别是工部意见非常大。”
崔君肃说穷,若是希拉克略在这里,肯定会哭的。
大唐的国库年收入已经超过九千万贯,也就是九千万罗马金币,正往一亿这个数字奔。
大唐的尚书省、内阁、六部都信心十足,新的一年国库收入过亿,这个一个非常伟大的数字。
钱多,花钱的地方更多,所以崔君肃在哭穷。
李渊又问道:“两个工坊的钢那里去了?”
“福冈那边的钢,除了扶桑道自用之外,全部变成军械运往了地中海换成了金币或是有价值的货物。邢州钢坊的钢,三分之一也换成了军械运往地中海,其余的一直在囤积,而且囤积的是三尺一石,每根长三丈三尺的重轨。”
“啊!”柳木都大吃一惊。
房玄龄却是一脸的淡然,很显然房玄龄是知道这批铁轨的。
李渊很惊奇:“难道?”
“太上皇,圣人知道邢州工坊有生产铁轨,但圣人不知道产量,也不知道库存。知道此事的人之前总共有七个人,当初提议此事的是左仆射萧瑀。”
“神通,是他!”李渊很吃惊。
房玄龄指了指柳木:“这事,柳驸马其实是知道的,而且邢州钢坊的巨型蒸汽锻造机还是华原工坊制作了主要的部件,华原工坊派了三十名优秀的巧匠到邢州工坊帮助建造的。萧公告老的时候,想把这事上报圣人。”
“结果呢?”
“结果是,柳驸马的小妾萧氏在家中知道了此事,然后告诉了长平公主,长平公主又告诉了皇后,皇后特找到我等七人,要求保密。因为圣人那时对修铁路已经到了……”房玄龄停下了,作为臣子评价皇帝已经是错,更何况是恶评。
李渊听懂了:“朕知道,二郎那个时候对铁路已经有些头发晕。”
其他人不敢说,柳木敢,柳木说道:“就是狂热的失去理智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