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平日里不想太出风头,所以都只是随便画画而已,免得太出风头,压了些人的光彩,总归是会影响府上的和睦。”官筱琬话说的特别随意,似乎早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情况。
官辰华心里立刻会过意来,官崤辉在边上想要解释,但看着官辰华如化不开的浓墨般的黑瞳,最终还是将想争辨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是爹的错,是爹识人不清。”官辰华语气中满含愧疚。
可官筱琬却并没有顺着他的话去开导他,而是任由着他在那里后悔、自责。
事实上比起原主的逝去,官筱琬觉得他这个做父亲的,确实是应该负责的。
敛了敛思绪,官筱琬这才将画举起来看向了刚刚交待的那个山匪,“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你现在是拿到了证据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山匪气到瞪大了眼睛,似乎真的被坑了一样。
可官筱琬却讥讽的哼了哼,“女子出门接会带着帷帽,更何况是来买通山匪,她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让你们看到她的长相?”
“她刚过来,我们谁知道她是要做什么的,自然是逼着她先把帷帽给摘了。”山匪气极败坏的解释道。
官筱琬摇了摇头,看了眼站在边上的官崤辉,示意他继续给那人投药。
那人看着逼近的少年,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一个劲的喊着自己肯说,但仍旧没办法阻止被再次喂药的结果。
一次他痒起来比早前一次要快上许多,而且因为没绑上绳子,他开始并命的在身上挠着,很快便将抓出了一道道惨不忍睹的血痕。
官筱琬看向其他的山匪。
那些人也不用等他开口,便立刻争先恐后的开起口。
“他的描述只有三、四分的相似,那个妇人年纪还要稍长个十来岁的样子。眼睛要再大点,鼻子要再挺些,但脸盘子更大,最也更大。眉心有很深的皱纹,嘴角也有很深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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